第六十五章(5 / 6)
没来由地慌乱了一下,只眼神微动,脸上没显露分毫。
山宗忽然轻笑一声,搂着她腰的手缓缓动了一下,人稍稍后仰,眼睛牢牢盯着她,已经看出来了:“别慌,我历来不是什么君子,也浪荡惯了,却也不想叫你觉得我的求娶没有诚心,可以忍,尽管我很想将亏掉的补回来。”
神容只觉腰上渐热,听到他最后那句,低沉又露骨,心口突跳,看着他的脸,忍不住低语:“坏种……”
山宗脸上玩笑尽敛,按着她,脸贴近,声沉地紧哑:“我对你使的坏还很少。”
神容忽被他抱紧,心跳不觉又急,腰后他的手动了,身上衣襟被一扯,外衫松落肩头。
他的脸对着她,低下去,呼吸拂过她唇,颈边,往下,直至她胸怀。
神容陡然抓住了他肩头,睁大了双眼,胸口一阵阵急撞。
衣摆轻响,掀过她小腿,是他另一只手。
她有些茫然无措,喉中干涩,衣衫半褪,却觉不出冷,紧闭着双唇,怕出声。
莫名又陌生的酥麻,在胸口,在腿间,又蔓延到了周身。
她只要垂眼,就能看见他漆黑的头顶埋在她怀间,如在那里燃起了火。
腿间如有绳在牵扯,就快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直至神容被他弄得心燥意乱时,他才抬起脸,抓住了她的手。
那只手揪着他肩头太紧,已将那里揪皱。
神容已全然倚在他身上,呼气吸气,一手有些忙乱地遮掩了胸前衣襟,又去遮掩衣摆。
山宗带着她的手按进自己怀里,看着她浸了红晕的脸,自己也在喘息:“这样够坏?”
神容不做声。
他低笑,松开她,让她坐在塌上,起身出去。
神容扶着榻沿,另一只手还捂着怀间,轻轻动了动腿,难以形容先前所感,从不知道男人光用嘴和手便能如此使坏。
她又动一下腿,缓缓舒出口气,觉得一身都是化不开的湿腻,全是他留下的。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紫瑞和东来不知何时就已避开。
山宗又开门回来时,神容已经自己动手又梳洗了一番,躺去了床上,颈边还泛着一抹红。
他自后抱住她,身上胡服已除,穿着中衣的胸口微凉,刚刚作乱的手上沾着清洗过的水珠,贴在她耳边说:“你放心回去,我会去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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