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生气(3 / 4)
在家里,省得总是出门闯祸。
她试着抽了抽手,却没夺回来,“南疆的那座山,大得很,莫非你想替我出气,平了它!”她斜睨了他一眼,数天来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
“好,平了它!”姜梵离也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手却依旧没放开她的手,只是虚握着,却不敢用力,“还疼不疼?”
独孤静摇摇头,也盯着那两根没有知觉的手指,“早不疼了,哥哥给我用了很多好药,我又从圣女宫那里弄了不少好药,自然好得快!”
她心底默默的补充一句,好得再快又如何,却是不能再弹琴的!
姜梵离将她的落寞看进眼底,心底黯然,面上却也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还有八天就是父皇的寿诞,索性我没事,你如果真心想给我道歉,就陪我一起去选贺礼!”
独孤静果然被他转移了注意力,盯着他云淡风轻的脸,大惊,“你还没开始选?”
姜梵离很是无辜的点点头,“还不知道选什么,本想着去漠北将那里的鹰王射下来,取了它的骨头做骨笛,送给父皇,却迟迟没动身,到现在已经来不及,要不你帮我想想其他的办法!”
独孤静已经彻底不晓得说什么好了,不说费尽心思选了麋鹿角的姜梵歌,就是其他皇子也早在数月前就着手此事,有的甚至更早之前,毕竟这是皇帝的五十大寿,大办的。
“你真的没开玩笑?”
“真没看玩笑!”姜梵离摸了摸她的脑袋,猛然发现这动作已经成了改不了的习惯。
独孤静只顾着揣测他话的真假,根本没想过要反抗。
星眸一如往常的深邃之余又多出了丝丝缕缕的淡漠,如薄雾绕山般无端的让人生出几分愁绪。
几乎可以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这对父子,皇帝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皇帝,甚至算得上相看两厌。
猛然记起,柳如君那个话唠曾经在她耳边吹嘘,他家有一个佃农是种地能手,同样一亩地,别的人一年来勤勤恳恳的播种,除草,松土,施肥,也只能有五百多斤的产量,他却能种到七百多斤……
江南乌镇到京城,一来一回快马加鞭六天的时间足够,如果将这个佃农带到身边,举荐到皇帝面前,一定不会在鹿角面前失色太多!
如今柳如君正在南疆收拾残局,她正好可以趁机与柳员外商量,将这位佃农借用一段时日,相信有着他儿子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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