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望族完(2 / 3)
全是喜悦,讲起王小姐都是眉飞色舞。
可芝月除了说恭喜,应上几句外,大部分都沉默。
柳明徵有书生那种执拗,相信自己那套理论,还可能有些对感情迟钝,或许只是对芝月迟钝。因为他讲起王小姐时的欢喜令人无法不相信其情谊。但是他讲了那么久,有些意识到不对经,于是住嘴不说,只终究有些内疚,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不该说的。
似乎是再无话可说,两人又陷了沉默。其实细说来他们相识也不久,之前并不是相交多年的朋友,再多的沉默不见尴尬,反而可以享受静寂的两个人对坐不语。
所以现在芝月是心伤,柳明徵不知说些什么。芝月在看着在那边等候的初语,说道,“我要走了。告辞吧!”她也不等柳明徵回答就转身离去,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不礼貌,但顾不得这么多,她怕在待下去,眼泪会忍不住流下来。这样太丢脸了,自己中意之人要另娶他人就罢了,如若再在他面前丢脸,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原谅如此懦弱的自己。
初语见芝月出来一下子就抱住她,就知道她已经说过了,但是结果似乎更为不好,所以她鼓励芝月剖白一份本来就不能得到回应的心意,不知是对还是错。只好回抱她,轻轻拍着芝月的背。
虽然她能感受到芝月的肩膀在抖动,但似乎是没哭。她是那样骄傲鲜艳明媚之人,怎么会哭?她的骄傲不允许!
是以芝月抬起头的时候,初语能看到她发红的眼角,到底没哭。
芝月挽过初语的手臂,声音有些儿沙哑道,“回去吧!”
至于此后的事,芝月就再也没有再关注柳明徵,即使他的消息不停的钻入她的耳朵,初语讲话时也小心翼翼地避过,但是后来就算有不知情的人面前提起这个名字,芝月都能笑着说道,“的确,柳郎有经世之才。”语调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甚至如果她那日刚好欢喜,也可以与人谈论喜欢柳明徵哪首诗词或是文章。
事实上真的释然了吗?恐怕除了她自己无人得知。
芝月正在认真的挑着绢花,她总觉得粉色那朵太大,红色那朵太艳,紫色那朵太贵气显老……就那么一小盒绢花,愣是让她挑了一个上午,她也不嫌累,但是似乎站着端拿绢花的婢女的身体开始僵直,手略微有些抖。
芝月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随意拿起一朵,道,“下去吧!”她转过身的时候,还可以从铜镜里看见婢女手臂不自然的弯曲,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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