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四重恩(2 / 5)
她,耳朵有些红了,“我亦觉得……我亦觉得……”
冷不防王挽扬忽然道:“你兄长的娃儿是有两岁了吗?”
陆潭显然一愣,“过了六月就足岁三岁啦。”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你也早行了弱冠啊。”话语中字字是拘谨,仔细一探究便满是拒绝之意。
“尚书府家的沈姑娘不错。”王挽扬笑着说。
陆潭推脱:“只见过几面而已,也都是在工部恰巧遇到……”
“这世上可没有恰巧。”王挽扬打断。
陆潭不知如何一想,绕过了虚与委蛇的兜圈子,明明白白地与王挽扬道:“若下旨配婚,又能如何,将军你不愿罢?”
一改模棱两可的态度,也不再重申自己处于弱势而怕被人厌弃,王挽扬道:“上头的任意一言一行,都是有用意的。”
而他豁然明了,说:“我陆潭也绝非市侩之辈,又怎会不知知遇之恩呢。”虽这么说,但凭他一己之力又如何违背天子之愿呢,家大业大的各派门阀尚且不能够啊。
“阿潭啊,凡事多为自己想想。”
舐犊之情决不可曲解,陆潭也不会如此糊涂吧。
但王挽扬亦是不能正确判别陆潭方才的话是在蒙骗她,还是真心坦坦荡荡。
生于混沌,耳濡目染的本就真真假假。就像是前天夜里床头上的那一封书信,白纸黑字,丝毫不避讳地大胆妄言说想她。
好似在叫嚣:你走归走,我想还是要想的,最好你也在想我啊。
他傻,她竟是也感到了半丝甜意,也傻。
分明当时笃定了心意断绝来往联系,然而离了远了却又觉几分思念。理智透彻的她究竟去了哪儿呢?刘暇此人到底有什么好呢?早就分不清悔恨与甜涩了,无可奈何。全怪罪于暖意阵阵的春风头上。
为什么相隔千万里,刘暇却好似一直在身侧呢,到处皆是他的痕迹。这屋里是谁进来过,又是谁将此放在了枕边,王挽扬也不去深思了。
收好了这张笺,抱着大黑,一搭一搭得顺着他的毛,竟是在躺椅上睡着了。
得知祖母茶米不进,大约抗过了七日,她便忽地殁了。
王家的长辈拄着拐杖,斥责王洛山用了太多的人参延长了她受难的时日。
小郭子急忙敲开兵部处所的木门,王挽扬来不及换身衣物,终于在祖母临终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