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章】从头越(2 / 4)
的霍兮,听到耳边的问询,说:“陛下说的是吝之?远亲罢了。”
“两面参政算是什么保全之策么?”刘暇敲了敲桌板,好整以暇,待赵潜如何回答赵吝之为何投入刘慕门下后,她还愿意毛遂自荐于他。
收回目光,赵潜看了一眼刘暇:“他有他的政见,赵某有赵某的。”
抿嘴而笑,刘暇道:“答得妙。”
“刘慕县主同陛下也算是堂兄妹。”却迎来了赵潜的第二句话。
锋芒毕露的分明就是赵潜她自己罢,刘暇想。望了一眼远处:“霍兮还在谈生意么,等我俩说完便叫他过来罢。”
“我们说的什么话,他是不能听的?”赵潜轻笑。
刘暇的眼色又勾寻了一遍台上的美人儿,端起茶水道:“他在孤这儿只下了三分注,梁王与刘慕参半。赵大人又并非不知。”
“算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谁说如今只能孤注一掷了?”赵潜抬了眉道。
“商人重利,霍老板不知是不是重情呢?”刘暇看向赵潜的眼儿别有深意。
“情可不能当饭吃。”赵潜回避目光的直接接触。
“商贾的情谊大抵还能换上几顿饭。”
哪知霍兮在外头听去了半只耳朵,方入门便笑着对他们说:“今日云雀楼我请了,两位可愿赏脸?”
刘暇点了头,问过赵潜:“第三幕完了就走么?”原本应是极为厌烦这朝堂的纷争,如今却还要再度淌一淌这趟浑水,叫人也摸不透她的心思。
“好哇,”赵潜却早已在盘算等会儿吃什么了,拉了霍兮的衣袖,“翡翠墨玉卷不能少。”
与王挽扬有家回不了不同的是,刘慕巴不得不回摄政王府日日住在自己的别苑。
男色相伴,肆意而为,自在快活。
可这两日却为了向刘広示好,又主动在府里住了下来。
母妃的忌日已经过了两个月了,触景生情悲从中来的借口也应换掉一个。或许是梁王有些老了,本是一个油水不进偏要他人与之据理力争的人,如今使使小性子,耍耍亲情牌,竟然也有所松动。
“父王你应晓得刘暇并不安分。”
梁王看了一眼她:“你又想弄出什么幺蛾子?”
“父王还是不信瓦图的事儿与我无关么?”刘慕轻笑,“父王是觉得当时射杀王挽扬,我亦是插了一脚,杀了瓦图便好在刘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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