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章】举大计(2 / 5)
那些从前对她眼红的与她同时入部的同僚,如今见她要走,竟是少了几句冷嘲热讽。平日里不怎么接触的,却因为有了她这个职位的空缺而满心愉悦,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也怪王挽扬并没有用心交什么挚友,这样也好,少几分牵挂。
若是与人交情深了,又是多了羁绊,麻烦得很。
大抵是真正想通了,在安稳存活与官场逐利之中,选择前者苟活。
本就是拿掌权来安身立命,求得一自我满足,如今王家正处于风雨飘摇之际,覆巢之下无完卵,顺应了父亲的意思也罢。
念起方被王洛山强迫与顾尧成婚时,刘暇问她可要他抢婚,她未有表态。
那夜在南岭,小郡王诞下的那日,那个人儿又信誓旦旦地希望她能留下,她拒绝。
此后几多挽留,挽扬这个名字,且算作折柳,是留不下的。
否决了那么多次,大概此次是不得不否决。
而王挽扬此时此刻却在思忖细枝末节的小事儿,担忧去了南岭后怎么与韩毓交代,分明从前她亦是不赞成她与刘暇,而现在她却食言,要是两人相见就极为难堪了。
对韩毓的羞耻归羞耻,而面临的来自大齐与南岭的耻辱才是真的让人难堪。王挽扬却不愿将之记挂在心上,怪恼人的。
有一个词叫做委曲求全,可她虽有委屈,理智与情感上都是颇为乐意的,也是矛盾得很。
王挽扬只是觉得累了,再多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
王洛山自两年前截下灵瑾送来刘暇的信笺,半年前王挽扬出使南岭后,他终于想通,于是私底里便一直与南岭有所联系,为保全王家,连退路也一早就留好,明面上却否决王挽扬与刘暇的来往。因为他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儿,往好了说是越挫越勇,实际上不过是抗拒一切他人为她下定的决心罢了。尤其是王洛山说什么,她便忤逆什么,说白了就是正在长身体阶段的毛头小伙子性格。
在一些外人眼里王挽扬是个拎的清是非,有所谋略的女子,但这些都只不过是外强中干,她与寻常姑娘又有什么差别呢?对自己的事情向来都傻得很,根本难以做出抉择。
陆潭过来搭了把手,替王挽扬将兵器箱子拖了出去,马夫再将之搬到车上。这堆刀剑几番波折,现在又是要回到大夫府里,迟早要陪王挽扬一起再运回南岭的。
大概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落叶归根罢。
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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