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3)(13 / 25)
的来说,他比当地的乞丐过的还不如。
也许他手里还有昂贵的皮包和万金难求的手表可以换钱,但从小被锦衣玉食呵护到大的邵公子,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己走到那一步。
所以他决定饿着,明天也不去机场,就这么耗着,看谁着急。
办法是挺蠢,与闵黎黎简单粗暴的经济封锁有得一比,灵不灵另说…
邵轻找了个小广场休息一会儿,想睡觉又睡不着。欧洲这种地方空气太好,温度不高但紫外线异常强烈,晒了不到半小时他就觉得暴露在外头的皮肤火辣辣的疼。
不是他娇气,而是中国人不习惯。
于是邵轻只有拖着个箱子继续溜达,路过个饮水点喝了两口水,与一肚子委屈混在一起,他开始打嗝儿了。
‘咯咯咯’了一路,他腰又酸腿又疼,还把为数不多的两个甜甜圈给消化掉了。
邵轻仰头看着头顶上飞过的一群鸽子——真羡慕它们,低下头就可以捡东西来吃,无忧无虑,从不知什么是‘要脸’。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五点,邵轻手机没电了,又给闵黎黎发了两条求救信息后正式关机。
他就是认定了闵黎黎不会真的狠心扔下自己不管,他原路返回,到最初住过的酒店门口找了个台阶坐下来。
休息的地方有了,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了一声。
邵轻长叹一口气:“男人手里怎么能没钱?这回你知道错了吧!”
最后一点余晖也被夜晚吞噬,邵轻的心彻底凉了。他站起来,拉上了外套的拉链,到酒店里借电话,拨打了个为数不多的能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不一会儿,酒店门口来了辆黑色的SUV,邵轻拉开门把行李扔进后座,自己坐到了副驾驶去。
车开走后,后面又跟上来一辆车,停在他刚才停留过的地方。
闵黎黎从车上下来,立马从酒店里走出来一个人。
“你不是说他一直在这坐着吗?”闵黎黎问。
那人把看到的说了一遍,最后还补充:“开车的是一位亚裔的年轻姑娘,他们看起来很熟悉。”
闵黎黎再想联系邵轻已经联系不上了,他的手机一直保持着关机状态。
“给我找到那辆车,然后把位置告诉我。”
闵黎黎吩咐完,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拿出手机点开邵轻发来的照片,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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