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会前(2 / 8)
自己的位上,一边品茶,一边练字。自昨日被风靖寒发现我不会写字后,我便开始每天练字,没有临帖,没有人教,也没有人指导,纯粹自己自由发挥。
写了几个奇奇怪怪的字后,我放弃了,看来去什么地方找点临摹的字帖才是。
我来到寒轩楼三天,风靖寒便忙了三天,桌上的账簿换了一本又一本。看来风家真的家大业大,事务繁忙啊,我不禁开始可怜起他来。
他专注做事的时候,表情严肃,我偷笑。开始在纸上涂着圈圈,九个,一只憨态可掬的熊猫便出来了。嗯,再画两条小胡子,最好再戴个眼镜,再发射点冷冷的射线。左手举着个牌子,上面写道:“我姓风,名靖寒,字熊!”我嘿嘿的奸笑!
“画什么?”当我正自豪的欣赏自己的大作时,忽见风靖寒站在我面前,饶有兴味的打量着我手里的画。
我瞪大眼,慌忙把画卷起来,却在慌乱之中打翻了手边的墨砚,墨水一股劲地全撒在我的裙摆上,黑黑的液体顺着桌沿往下淌,流的到处都是。
我被这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愣在那里,忘记了反应。
等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时,风靖寒已经移开桌子,慌忙拉过我,扯起我的裙角,以防墨汁进一步浸染我的衣裙。
本是极清白的动机,却这样暧昧的出现。
在下一秒钟,我忙地挣脱他的手,跑到一边站立。
古时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动作,有点太夸张。不过我并不是古人,也不在乎。况且,宋朝女装的服饰是外面衬裙,里面还有长裤,如此保守的穿着,即使扯起群角也无大碍。
只是,只是。
下午在厨房里煮茶,回来时,裤脚已经沾满了灰,我便回梅沁苑,将里面的长裤脱下了,如今阴历七月初,天气闷热,我嫌麻烦,就没再换上长裤。毕竟我还穿有袜子,而且外面的长裙拖到脚跟,一层又一层,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哪知下午就遇到这种事……
见我的动作,风靖寒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紧抿着嘴,站了起来。
“回去换了吧,”他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淡定的吩咐道。
我看着被墨水浸染的裙子,无奈的叹口气。自己到古代好像只有三套衣服,一条被墨汁染了,以古代的洗衣技术,这衣服估计得毁了。看来等第一个月月银领了之后,要先去置几套衣服才是。
我回忆起风靖寒方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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