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dn’t we almost have it all(2 / 4)
为Cristina在他心中该有着不同于旁人的地位,毕竟他们曾差点共同步上圣坛。但现在看来,自己是高估了他对Yang的感情,也许至于Burke,Yang仅仅是细碎时光中一道可有可无的背影,偶尔想起,恬淡或遗憾,却都不过无伤大雅的小波澜。
若不是因为悲伤,已经死去了的Cristina又能如何阻止他为妻子手术呢?
“我确实并不怎么悲伤,或者我以为我并不怎么悲伤。”似乎没听到Derek的提问,Burke微微蹙了眉,陷入沉思般,自顾自的叙述。
“只是进入Or,接过手术刀的瞬间,我的右手突然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最初我认为自己是太累或太紧张,休息一阵就会好。但后来的事实证明,我错了。很长一段时间,我连最简单的皮肤切开都做不到。
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为Edra实施复杂的心脏搭桥手术?所以除了拜托别人,我想不到其他办法。”
“你……”本该激烈悱恻的话,Burke却说得毫无起伏。看着他萧索的背影,Derek瞪大了眼睛,想挤出些什么,喉咙却仿佛被棉花堵住发不出半分声响。
对一个外科大夫没有什么比握不稳手术刀更残忍,更可怕,那是比结束生命还痛苦的灾难。更何况这灾难还让他失却了挽救妻子的机会,眼睁睁看着爱人尸体般躺在病床上,却无能为力。愧疚、悲伤、铺天盖地的恐惧,Derek不敢想象面前的男人是如何度过那段艰涩的时光。
“也许人的身体比他的心诚实。”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寂静后,Burke再次缓缓的移动消瘦的身体,他有意无意地将脸隐入窗帘的侧影,似叹息又似总结的说道。“无伦你的理智怎么拒绝,它总会以它自己的方式表达怀念。”
“老板,再给我来一杯。”Cristina扬着手里的玻璃杯,醉眼迷离的高喊。
吧台后的胖男人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最终仍是无奈的拔掉了威士忌的瓶塞。这丫头有多倔强,整个酒吧里没人不知道,如果不给她倒满这杯,她今晚绝对会一直不重样的骂到天亮。
琥珀色的液体眼看就要流进女孩空了杯子,一只大手却突然握住了老板的手臂。
“她不能再喝了。”黑人男子坚定的档在了Cristina和胖男人之间,嗓音不容置疑。
“Warren?你来了!”仿佛终于盼到救兵,老板松了口气,忙不迭的将瓶子收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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