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 horse(4 / 4)
要救活你。我为什么会死乞白赖的跟去溪谷医院,为了得到那颗心脏甚至不惜去拔Dr Stevens的呼吸辅助管?我为什么会在你的药里下手脚,就为了能让你在受捐名单的位置往前排几位?”
“你说什么?你要拔Stevens的呼吸管,还给我下了药?”Penny不可置信的重复。她所熟悉的Mark不可能有做出这种事的胆量。而且Mark也不可能为了自己做出这种事!要知道这些的后果不仅仅是被医院辞退,更可能会因此吊销执照终生无法再当医生,甚至被送进监狱。
“是啊?为什么?”Lenard苦笑着,嗫嚅着,如喃喃自语。“大概我是疯了吧。”
Penny停住声音,凝聚了视线,仔细观察着面前似乎再熟悉不过同伴。从病情加重后,她好像就一直没有好好留意过周遭的一切。现在想来,不知何时起,她便已隐隐感到了丝怪异。
布满雀斑的苍白脸颊,浓浓的黑眉,消瘦的身材。眼前的人是Mark没错。但又好像和Mark有什么地方不同。
Mark没有如此坚定的眼神,Mark的目光不会让人如此战栗,Mark看向自己时不会带着这样炙热的感情,Mark无奈时不会说出这种痛苦却潇洒的自嘲……这世界上曾经有,或者说只有,那么一个人,仅只是对视,便能轻易叫自己的心同时因快乐和疼痛颤抖。
“不,这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Penny哆嗦着嘴唇,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