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己心是重要的第一步(2 / 5)
萧索沉寂,临行前去之际,唯有寡淡的声音在空气中荡开淡不可闻的余波:
“……不要忘了,我们的命都不属于自己。”
近乎叹息,又好似警告。
……总是端着这幅架子总有一天小心遭雷劈。
回过神来时,对方的身影已如来时一般消隐无踪。空荡荡的风中,只有自己一人捧着濒死的麻雀立在原地。
她垂下眼帘。静默片刻。
——那种事情,不用说她也知道啊。
然后收手。
“我的心脏,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医疗站内总是忙成了一锅粥。不管是忙得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的医疗人员也好,还是被伤势折磨得辗转难寐的病患也好,每次走出站外呼吸空气时都有种宛若新生般的畅快感。
鹤子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但她现在更在意的,既不是右腿上的伤势,也不是隔床的伤员跪求她藏于草席褥子下的颜色杂志,而是自己从坠下山崖起好像就再没恢复过正常的心脏。
“最近……总是莫名其妙跳得有些快。”只要一想到某些事或是某个人。
按着左胸口,鹤子一脸严肃:“我觉得我可能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放心,有问题的只是你的脑子。”帮她换药的医疗队队长头也不抬地如是安慰道,手中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娴熟利落地剪开血迹暗红的绷带将其扔到一旁的铁盘中。
“……友尽。”
“随你。” 身为医疗队的队长,同时也是鹤子在军中难得的女性友人的真里扬了扬眉,以镊子夹起酒精棉,在血肉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处轻轻擦拭,“你也真是对自己下得了手,竟然直接用刀挖去弹片,就那么急着去三途川吗?”
冰冰凉凉的疼痛顿时如细小的利箭一般刺入神经——还是带着倒钩的那种。
捕捉到了真里语气中隐藏的怒气,鹤子清了清嗓子,干笑道:“那个,也不算是完全没有消毒……”
真里似笑非笑地抬起头,鹤子果断地切换频道:“……你说得很对,我怎么能这么鲁莽呢!简直胡扯……哦不,胡来!我错了,真的是非常抱歉!下次绝对不会这么乱来了拿我的工资卡发誓!”
表情真挚,言辞恳切,同时透过眼角偷偷朝几个床位之外正翘着脚读《Jump》的银时发出求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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