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2 / 7)
我见过他假冒道长。”想起苏青,心里有一阵不舒服。
毕岸道:“他死了。昨晚死的。”
毕岸和阿隼一听到这个假道士的特征,马上便想到了巫琇身边那个医童(医童是对医馆中学徒或者打杂人员的统称,并非是指年龄小)。两人来到关押他的牢房,进去一看,他已经气绝身亡,而同牢的其他囚犯以及狱卒还以为他在闭目打坐,并无发觉。
半月前薛家医馆被封,几个医童被羁押,经秘密调查,医童们并不知道巫琇身份,也未参与血珍珠事件。本来这两天便要放了他们的,没想到这个胖子竟然死了。
唯一的线索又断了。
公蛎回想着张发说的细节,道:“那个……我明明记得发现尸体时,张铁牛身上穿着一件鲜红的小褂,张发怎么说是白色小褂?”
胖头唏嘘道:“估计他已经傻了,哪里留意这些!——亲手杀儿子,这事儿放谁身上也受不了。”
公蛎道:“真希望官府能考虑到他杀子情有可原,能够从轻处罚。”
这一次,毕岸却没有摆出那种事不关己的高姿态来,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姻缘符
(一)
关于张发的事情,公蛎未再过问。尽管公蛎不关注刑律,也知道张发这次不可能无罪释放,与其听了心里难受不如不去打听。
可能有几分同病相怜之意,公蛎对毕岸感觉亲近了许多,虽然毕岸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阿隼,公蛎更加不敢造次,甚至由原来的颐指气使变成了谄媚讨好,可惜阿隼不领情。
一场绵绵的秋雨,赶走了秋老虎,天气一下子凉爽了起来。公蛎如今虽然不用冬眠,但一旦天凉,便觉得懒懒的,不太想动。
八月初五,太阳总算露出了笑脸。胖头忙搬了躺椅,放在门口,招呼着公蛎躺下。
毕岸用从巫琇住处搜罗而来的名贵药材炮制了一种药丸,吩咐公蛎每日早晨空腹用黄酒送服。事关生死,公蛎自然乖乖听命。几天下来,药效良好,头疼胸痛症状大为减轻,全部在可忍受范围之内。
公蛎这几日已经想得开了,反正治病这事儿有毕岸惦记,自己担心也是白费,还是抓紧时间尽情享受为妙。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逃走的丁香花女孩,不知道她是否也在遭受这种病痛的折磨,而且——还在不在人世?
公蛎不由生出些自怨自艾之意,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心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