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和桂花糖(4 / 5)
新伤,一时头晕失力倒在和瑾身上,和瑾痛苦地拧起眉毛□□了一声。
花了一上午辛辛苦苦搬回来的花瓶,它光荣地伫立在清和殿正殿里还不足半个时辰就功成身退了……陛下,会杀人的吧?即恒浑身脱力,一时间身累心累真想闭眼就这样睡过去算了。直到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起,才将他拉回现实。
“哥哥你……”好像是宁瑞,她不是在后院种花吗?而且自己本来在……他猛得睁开眼,烫到似的跳起来。公主平躺在地上已经快要被压得窒息了,发饰都在混乱中掉出去好远。她苍白着脸坐起来,身形犹自摇摇欲坠。
“公主您没事吧……”即恒忙探过身去扶她。
公主抬起纤纤玉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简直比花瓶的碎裂声还要让人胆战心惊。
大殿里鸦雀无声,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和瑾摇摇晃晃站起来,宁瑞忙丢下小木铲上前去扶她。然而和瑾自己站稳了身形,低声吩咐道:“把碎片都收了。”
“是、是……”宁瑞怔怔应道,眼睁睁看着公主缓步离开大殿,一只手似乎还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
难道受伤了吗?她很想追上去查看公主伤势,然而公主吩咐的事情必须要做完。她撑着一双怨念的水灵明眸瞪着即恒,却换来对方很无辜的注视。
“唉……”她轻轻叹了口气,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愣着干吗?快过来收拾呀。”她冲着身后呆若木鸡的两人喊道。
公主离开大殿以后,殿内的空气仿佛才重新开始流动,只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说话。即恒一手捂着红肿的脸颊,咬着嘴唇不知在想什么。宁瑞默然无语地收拾残片,偶尔抬头看他一眼。孙钊和张花病两人将花瓶剩余的巨大残骸合力抱了出去,现在还没回来。
一直都没见陈子清,他也没在意。
此时大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相顾无言。
“你……没做什么吧?”宁瑞还是有点不放心,她也挺心疼即恒那张肿起来的小脸的。
“嗯……”即恒含糊地应道,“我觉得没做什么呀。只是肚子饿了一时没撑住,扑在她身上罢了,她干吗这么生气?”
宁瑞扑哧一声笑出来:“当然了,公主是女孩子,女孩子最重视的是名节。你毁了公主名节,还让别人看到了,公主能不生气吗?”
可是归根结底是她的错呀,即恒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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