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畔(2 / 4)
他是最近两三年来沣州的,一来就是张鹤的幕僚。”
辰池不动声色听着,心里却突然形成了一个奇特的构想:
难道,这个梁衡玉就像陈律一样,也是谁的伪装?
她想着,就叹了口气。
“还有么?”
“他一出现就出现在张鹤的身边,而且张鹤对他礼遇有加,自然有人去查过他的底细,却一无所获。”索玛道,“后来辰台夺得此城的时候,很多人猜测他是辰台的人,但后来又众说纷纭了,不过听市井分析,他是燕桥人的可能性最小。”
辰池笑道:“一共也不过几种可能,称不上众说纷纭。再说,若是我派去的,没准我会用计让别人觉得这个人最不可能是我派去的呢。”
索玛也笑笑,这种费脑子的事情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交给辰池。
“不过昨晚那事,还没有查清楚,今天你要去哪,我都跟着你吧。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辰甫安能扒了我一层皮!”索玛说着,还夸张地抖了抖肩膀。
辰池笑着答应了。索玛也心满意足了。
当年那个跑来跑去开开心心的小丫头,能再开心一秒也好呀。
但辰池很快不笑了。她想了想又道:“让乔禾也随我去吧。”
梁衡玉不是她的人。那么究竟是燕桥的,还是穆国的,或许可以从乔禾的一些蛛丝马迹上看出来。
而若起了争执,他和他对自己的感情,绝不是什么稳固的依托。
索玛道:“好。”说着便要出去叫乔禾。但站起身之后他突然盯住辰池。辰池不明所以,皱了皱眉。索玛半晌俯身低声说了句:“记得带上我给你的那个骨笛。”
辰池下意识地又低头一看,依旧没有发现什么。这时索玛一扬手,面前又垂下了另一个骨笛。
“之前你没睡醒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个杏容身上不太对,再一看却是这骨笛,和你的很像,我就顺手摘了下来。刚才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她偷梁换柱了。”他低声道,又站直身子拍了拍辰池的头,用正常音量道:“小心点啊,小殿下。”
辰池接过来,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仿制品,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索玛这才心满意足,出门去叫乔禾。他走的时候刚好杏容进来,门还没有关,顺着风就飘进来一句:“乔禾乔禾醒醒醒醒了欸!”
就好像是一个货郎一样,听得杏容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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