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玛:???(2 / 4)
望,急切而强烈,似乎是濒死之人又见到了生的希望。
张鹤顿了顿,才慢慢回答道:“当时陛下说,不留活口。”
燕争帝心里顿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他记起来了,在前天那个震怒的时候,张鹤来请示了他什么,他听都没听,只道:“不留活口!不留!!”
他原本是怀着一丝期冀的……若张鹤不忠,谎报辰池死讯,那么……她岂非还有一线生机?
他攥紧冰冷的手指,嘴唇下意识地抿在一起。
他又何尝不是关心则乱。
但他终于记起自己还有另外的事情。他静了静心,问道:“辰池当真死了?”
张鹤额上又冒出冷汗来。这个人因辰池之死暴怒已有几日,惊得几乎无人敢与他说话。今天他又提起辰池……
他只能跪着,磕头,道:“是,陛下。三殿下确已病卒。”
燕争帝眸色深深地看着他,缓缓道:“那么为何,如此炎热的天气,整整两天两夜,她的身体还未有一丝腐烂的迹象?”
张鹤沉吟了一下,却没有丝毫慌乱,他眼神里只有惊讶与疑惑,没有惊慌。
“臣……不知。许是……三殿□□质特殊?”
燕争帝看着他。他没有瞧出任何的破绽。于是他又问道:“近日我一直也不见梁衡玉,他去了哪里?”
张鹤叩首道:“陛下,臣正欲说此事。臣近日发现他与穆国仍有往来,已遣他出府了。”
燕争帝沉声道:“与穆国仍有往来?”
“是的。”张鹤抬起头,迎上燕争帝目光,眼神里却不似刚才那般纯净了。“幸而臣没有让他参
与审讯之事,否则……”
燕争帝听着他一句一句说着,心里已经渐渐静下来。他半支着头,盯着张鹤,却是一个字也不说。
张鹤说完梁衡玉之事的前因后果,看了一眼燕争帝,又埋下头去,不说话了。
燕争帝也一直没有回话。半晌,他才道了句:“你知不知道,梁衡玉是我的人?”
张鹤额头上顿时冷汗直冒。他抬头又看了燕争帝一眼,依旧是不辨悲喜的脸。
“来人。”燕争帝抬高目光,不再看他,“备车,出府。”
他身后的下人快步跟上,也是同样的一眼都不肯施舍给张鹤。张鹤只是埋头跪好,藏住了自己的眼睛和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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