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忧心(2 / 3)
宁惜卿依旧不言语。
宋洵有些慌张,方才“妙语连珠”又“字字珠玑”式的数落才说了一回便没了影:“阿玖,就算……就算你气了,我也还是一句话,没有下次了!你我是夫妻,当共进退不是吗?”
“宋洵,你怨过我吗?”宁惜卿避开宋洵想要低头探视的动作,一边用手按低程曦的头,一边抬嘴在宋洵有些泛青的下巴上密密吻着。
宋洵忍着被宫门侍卫打趣的笑的窘劲,红着脸认真地思索罢,道:“说实话,我气过你,气你的不辞而别,气你沾花惹草,气你总是不信我。可我真正怨过的,是我自己。炀晔一直认为我怨我娘,你刚走时,我确实怨过,可最后思来想去,若不是那日我什么都不说就上山伐木,你也不会为救我而被逐,追根究底,该怨的不过是我自己罢了。”
“纸包不住火,就算没有那一日,也总有一日会被宋夫人知道,你无须放在心上。”宁惜卿听罢,笑言,心里直叹宋洵还真是个彻彻底底的呆子,爱她爱到心坎里,连怨都不舍得怨她,只知道在暗地里自己与自己生气,最后累的,还不是他自己?
待宁惜卿眼眶里差点跌落出来的热泪消散之后,宁惜卿嘴一挑,不怀好意地问道:“要不是临走,我还不能从你口中说出这么多新鲜的罪状呢。听你方才的一番正气凛然之言,似乎是在说我借口多多,独自享乐,并且滥情无心,水性杨花,是吗?”最后的“吗”字轻轻柔柔地在宁惜卿的舌尖来了个华丽妩媚的小转音。
宋洵忍不住缩了缩头,耳边听宫门侍卫互相交头接耳隐隐笑言宋丞相原来是个妻管严,怕娘子。
“阿玖,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糊弄我了。”宋洵低声求道。
宁惜卿呵呵笑道:“那方才是谁说我沾花惹草来着?”
宋洵大言不惭地对两人怀中的程曦一指:“是他。”
宫门侍卫又在讨论原来素来冷清正经的宋丞相还深谙睁眼说瞎话的技巧,且脸皮厚实耐磨。
连宁惜卿都不由地抽了抽嘴角,盯着怀中俨然状况外的程曦,又道:“宋洵,我与你自重逢以来,似乎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宋洵点头,表示洗耳恭听,然宁惜卿的话让宋洵直想将自己的一双耳朵给拔下来。
阿玖说了什么?
“宋洵,其实你我成亲并不符合礼义。”宁惜卿着重与礼义二字的发音:“你我二人虽在程府成亲了,但一没去过官府,做不得数。二,你我并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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