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5 / 6)
西方科学模型(高度倚重科学上的达尔文式方法)的那些人。在这个模型中,身体被认为不仅只是一台可能出故障的机器,还被认为是一个承载头部的设备!所以疾病纯粹只用药物来对抗,诸如思维和信念能影响健康之类的观点几乎没有容身之地,他们给出的任何建议都被视为新时代理论(New Age theory)而遭到摒弃。
关于这个受到挑战的模型,萨莎最早的记忆是她在20世纪80年代初观看的一部纪录片,这部纪录片展示了癌症患者怎样通过相信他们能康复而影响他们的治愈能力。虽然萨莎当时不到10岁,但仍清楚地记得该纪录片让她的观念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萨莎打小就被贴上了“病弱儿”的标签,所以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她已经相信她的健康取决于医生,不过依然有人用他们自己的信念影响了这种致死的疾病。虽然又过了几十年萨莎才学会用她自己的心理来影响她自己的身体,但是她一直清楚地记得这次观念转变。
那么,这一切是何时发生改变的?转折点是什么?滑稽的是,心理影响身体的重要科学证据之一居然是制药工业——这个行业在对药品的唯一依赖上属于既得利益行业。颇具讽刺意味的是,他们通过不断地证实安慰剂效应,帮助验证了身心联系。
安慰剂效应
在制药工业中,安慰剂被视为废物——它“阻碍了研究的道路”。每当对新药物进行试验时,医药公司往往会用某些非药物作为对照物以检验新药品的疗效。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在许多情况下,该非药物几乎跟真正的药物一样奏效。似乎个人对药物功效的主观相信度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药物的效果。
制药科学家大卫·哈密尔顿(David Hamilton)原本在制药行业已经做到了很高的职位,但由于对安慰剂效应的痴迷,他离职并投入时间来研究身心联系,并撰写相关著作,其中包括:《思维作决定:为什么心理对身体真的起作用》(It's the Thought That Counts: Why Mind over Matter Really Works)和《心理怎样治愈身体》(How Your Mind Can Heal Your Body),这两本书汇集了无数的研究实验,这些实验都突出了安慰剂效应的本质。
例如,在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给孕妇一种药物,告诉她们这种药物将使她们停止呕吐和恶心。然后,研究人员将一种设备伸进这些孕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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