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条大狗是真的没辙了(1 / 5)
莫赴晚知道她沾酒之后的状态,跟被气坏了差不多。
所以她平时滴酒不沾,又波澜不惊。
易千森偏偏使坏地看尽了她不想示人的两个模样,眼下,她被他半牵半拉着回到了帐篷。
睡袋被扔出去的瞬间,她还花了一分钟那思考那个东西是谁要来的。
虽然是露宿,背下的感觉却极软,她满足嘤咛了一声,抬手放在了眼前,想遮住亮起的灯光。
易千森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袖口的纽扣,回头看了看已经将自己盖住的那一团。他半跪在垫子上,伸手去拉开裹住了莫赴晚的凉被,又被灯光刺激到,她皱了皱眉,悠悠掀开眼,“灯……”
一个字简直要了他的命。
多了些平时没有的软糯,尾音仍然沙沙刮过心口。
易千森站起身,关掉了头顶的小灯盏,嘴里盘旋的气息灼热,却又迟迟不发。他犹豫了半响,才慢慢叫出了早就想改口的两个字,“晚晚。”
整天莫医生莫医生的,他也并不想把自己有病的事情昭告天下。
虽然乔秘书没有告诉他到底是什么病状。
比起冷面医生,他还是想把莫赴晚当做追逐的女人。
莫赴晚嗯了声,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小腿猛地被人拉了一把,随即一个身影覆了上来,易千森将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低头审视着她。
那杯酒的后劲,困顿大于兴奋。她两眼半开半闭,似乎想看看现在的情况,挣扎了半响还是渐渐归于了一条缝,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那层水光慢慢即将消失。
低头捏了捏她的眉心,易千森就手肘支撑着整个躯体,不至于直接全部交付在她身上,试图唤醒莫赴晚,“晚晚,醒醒。”
她有些恼怒,忽闪了下睫毛,清凌凌地瞪着他,没什么好气,“易先生这又是干什么,终于要借酒逞凶了?”
牙尖嘴利,却双颊通红,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狗嗷嗷叫了两声,对他并没有任何威胁。
完全包围住两人的帐篷就像一个屏障,隔离了外界和这里,只有轻微的风声送了进来,还有易千森浅浅呼吸声,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脖子附近,洒落就是一片战栗。
这种境界给人的感觉太危险,她在心里乌拉乌拉高亮地拉起了警报,微微抬起了点头,本意是从易千森的桎梏中脱离出来,实际上却像是把自己头顶送给他的下巴,天雷地火地重重碰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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