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长的路就是套路(2 / 5)
掌心躺着一支锃亮的钢笔,易千森失笑,“忘记这个还在衬衣兜里了,刚弯腰捡东西,被戳了一下。”
难得见到易老师卖一次蠢,莫赴晚弯起了唇角。想起了正事,她眉毛立刻耷拉了下去,“我今天是来做咨询的,不知道易老师有没有空,会不会耽误您的备课时间?”
将那个尊称咬得很重,莫赴晚却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地毯上,仰头看着易千森。
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姑娘。明明抱着不达到不罢休的目的来,却摆出很虔诚的姿态。
但,易千森正好也有事问她。
他扯开了衬衣的纽扣,一颗颗向下,解到锁骨的时候莫赴晚还很兴致盎然,裸露到腹肌那一块她慌了。
谁家的哥哥在妹妹面前还这样色诱的?德国骨科潜在患者吗?
移开了视线,莫赴晚表示了抗议,“你干嘛呀?”
“……哥哥?”
最后两个字轻轻软软,带着一股子软糯的味道,在易千森心里滚过,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直接光着上本身在莫赴晚面前套上了黑色的短袖,才慢条斯理绕过大床朝她走去。
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莫赴晚觉得安静,又去捕捉他的身影,看到了易千森意味深长的面孔,他的眼神跟以往有些不同。
屋里只开了一盏壁灯,他信步走来,不知是否因为仰望的关系,显得格外压迫感,影子笼住了抱着腿的莫赴晚,只来得及看清那双黑沉沉的双眼,夹杂着三三两两的星光,就像寒水罩纱的秦淮河,墨一般的流动,被揉进了天上的星子。
这感觉就像是……
又被患者盯上了?
莫赴晚咽了口水,说服着自己,这设定明明没有问题的。易千森还是那个和蔼可亲温柔得滴出水的大哥。
试图用称谓敲醒他,“哥哥,你……”
“我只是想起了上周的一件事……”易千森弯唇,亮出那颗白森森的小虎牙,如同闪着獠牙的光。
略略回忆了下,莫赴晚有些窘,“是我受伤的那天么?”
易千森以手支头,看她,不咸不淡地点点头,眼里的光却更沉了点,“今天遇到什么麻烦了?”
莫赴晚如同潮水退去后的鱼,一下瘫软在了地上,被易千森简短几个字抽去了氧气,她摸了摸脑袋,将事情简短简述了遍,相信聪慧的易老师一定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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