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了(2 / 4)
言清这孩子,从凝若收拾行李时就未歇着,他向来啰嗦,凝若也没理他,结果他竟是百折不挠,原是早上的行程,硬被拖到了晚上。
向萧何道别时,他连房门都未开,凝若只得在房门外念叨几句,伤感之余也松了一口气。
吃过晚饭,季成勋便在客栈河堤的马车上等着,凝若掂了掂包袱,不重。自己带着这些个东西,占了人家那么久的便宜,不要脸这种习惯,还真会传染。
萧何已出了房间,在客栈厅堂喝着酒,形容愁苦,既然下午已经道过别,凝若决定晚上还是不要碰面的好,明明只是回家,凝若却异常紧张,后背渗着细汗,手脚也有些发软。
推开窗户,一棵榕树恰巧长在窗边,轻轻一跃,便跳上了榕树梢头。
凝若深吸一口气,回头望了望客栈厅堂内还亮着的烛火,离别的不舍一下子涌了上来,抚着胸前跳得杂乱的心脏,定了定神,心一横,早些赶路才是。刹那间,那股熟悉的味道又来了。
榕树稍下,萧何一袭玄青色长袍,长发披肩,背后简单一束,烛光拉长的影子隐隐约约,那人直直矗着,仰着头瞧着自己。
榕树稍上,凝若一袭黑衣,领口的围襟随风翩翩,黑夜里依稀可辨她飒爽的容颜,一根红绳束起一头黑发。
这二人静静地她对峙。
“你终究是要走?”
“今日,不是道过别了。”凝若喉咙发干,昨晚推脱他已经下了好大决心,今晚他为何又来招惹自己。
“我对你的心思,还不够明显吗?”萧何哀怨道。
凝若眼睛瞥过一边,“殿下对我的心思民女不知,但民女对殿下只有朋友之谊。”
萧何苦笑一声,“朋友之谊,苏凝若,这话说出来,你自己可信?”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你我终究不是通道中人,过分纠缠,又有何意,早些了断反倒痛快些。”本是脱口而出的话,却不自觉地带着哭腔。
“道若不同,我自会劈开荆棘,闯出一条,你大可站在原地,等我过去,如今你却距我千里,是何道理?”萧何压抑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
“我身负家仇,却不得不为国计忍让,在宫中莫名受罪,却不得不臣服于身份贵贱。”凝若一声哽咽,“萧何,我知道站在你身边要付出什么代价,我害怕。”
看着她泛着光的眼睛,萧何有些心疼,对啊,她在韶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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