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保卫塞瓦斯多波尔(16 / 17)
有的墙都布满了裂缝,无论他们怎么涂补,
都无济于事,一个手榴弹就能把整个站都埋葬,
站里的彩绘玻璃早就没有了,全都碎了,那是很脆弱的东西。"
虽然这一论断值得商榷,但谁也不敢反驳。沉默了一会儿后,
队长说:
"我亲自去站里一趟,荷马跟我走。每一小时换一次班。
阿尔图尔留下来代替上一拨人。"
然后狙击手不知道为什么跳了起来朝队长行了个礼,
虽然队长根本看不到。
老头也起身手忙脚乱地把一些破烂行李收拾进背包,
甚至连土豆都没吃完。
走到篝火旁边来的队长已经不是一身战士的行头,
他戴着自己不正式的钢盔,肩上背着巨大的行囊。
"好运!"
看着两个在灯火通明的走道里渐行渐远的身影——
一个是强壮的队长的,一个是干瘪的荷马的,狙击手觉得很冷
,搓着手蜷缩起来。
"怎么变冷了?添些柴吧!"
一路上队长一言不发,只是问了荷马,
他原先是不是一位司机助手,而更之前只是一名普通的巡路工
。队长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荷马,但也没逼他说出实话。
虽然在塞瓦斯多波尔他总是对所有人说,
他升到了司机这个职位,但关于之前做巡路工的历史,
他觉得还是隐瞒为好,他认为这不够光彩。
队长门都没有敲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只微微向为他让开路的哨兵点了下头。
荷马则在入口处就害怕得全身值硬,踟蹰地站着,
一会儿从左脚换到右脚,一会儿又反过来。
他看到对面伊斯托明是何等吃惊地从桌后站起来,
而上校又是何等的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疲惫不堪又失魂落魄
。
队长一把扯下钢盔,把它撂在伊斯托明的文件上面,
用手揉搓光亮的秃顶。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大家才发现,
他那丑陋的脸是何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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