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 在笼中(12 / 19)
抓住萨莎的手腕拖着她向前走。
第二道防线的探照灯把那些巨大的旗帜照得通红,
它们悬挂在天花板上,隧道里的过堂风让它们飞扬,
女孩以为她面前的是两条闪光的红色瀑布。这是一个符号吗?
根据萨莎所听到的关于这条线的事,
在接近这些红旗的时候应当开枪把它们射得千疮百孔……
与此同时,列昂尼德正从容地迈步向前,
自信的微笑从未离开过他的嘴角。在距离岗哨还有30米的地方
,一束明显的加粗的光线投射到了他的胸部。
乐手立刻把乐器盒放在了地上,双手顺从地举了起来,
萨莎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边检人员走了过来——睡眼惺松的,一脸诧异,
像是能迎接从边境的另一侧来的客人是一件十分偶然和意外的
事情。这一次乐手在他们要求萨莎出示证件之前就做出了反应
。他低声下气地在边检人员耳边喃咕了几句,
还弄出了黄铜轻微碰撞的叮当声,
那个边防兵就像中了邪一样心平气和地返回了。
那人自己护送他们经过了全部的岗亭,
甚至把他们送上了等候着的手动轨道车,
命令士兵把两人送到伏龙芝站去。
士兵抓住制动杆,轨道车发动起来。萨莎眉头紧皱,
她打量着父亲的仇人的着装和面孔……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他们穿着棉妖,戴着污迹斑斑的软帽,上面别着五角星,
觀骨髙耸,脸颊凹陷……是的,
他们并不如汉莎的守卫光鲜亮丽,
但人该有的东西他们一点都不比汉莎人少。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小男孩似的好奇心,
这对从小在环线长大的人来说十分陌生。
眼前的这两个士兵未必听过仅仅是年前发生在汽车厂站的事情
。他们是萨莎的仇人吗?人究竟能不能从心底去恨一个陌生人,
而不是仅仅在表面上、形式上?
士兵们对要不要同轨道车乘客说话犹疑不决,
只是倚靠在操作杆上,时不时呼哧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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