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紫衫镖王忆往事(2 / 4)
!’口气甚为托大!”
“米叔叔米镖头的‘双笔点八脉’也算青城派一绝了,这人竟敢如此小觑,也未免太狂了些!”孤独展鹏道。
“谁说不是?当时米四弟还没出手,黄老三先就憋不住了,跳出来大叫道:‘狂妄匪人,看我混元铁牌不砸扁你脑袋?’边说边冲了出去,铁牌一招‘泰山压顶’砸下去。黄老三挟怒一击,威力之强,连我也不敢轻易徒手硬封。”
“你这样说,那他竟是徒手硬封出去的了?”孤独展鹏道。
“正是!只见他把右臂举起一格,硬生生用小臂把铁牌给挡了出去!与此同时他右衣袖一拂而过,竟逼得黄三弟向后跳出圈外。这时米四弟身子一旋,迎上去,以双笔斗他。米老四的笔法,甚为神妙,漫天飞舞,共攻了十一招,在第十一招上,让他用一招‘弹指神通’把一支笔给弹脱了手!当此之下,不由我不出去,我便从镖车上飞跃出去,站在了他面前。”
“他看了看我,说:‘不愧紫衫镖王,动如闪电,定如泰山。我们不必效法粗莽,定以刀相见吧!’我说,‘但凭阁下定夺!只是这无故拦路,也不是以武会友之道,总得搏个彩头吧!’他一愣,随即笑道:‘好,这样才更有意思些!总镖头要彩头,但凭说吧,钱财本是身外物,自不足惜,便是大好头颅,也可一赌!不知总镖头是以在下头颅为彩头呢,还是以我囊中一卷王摩诘的《川图》与总镖头这一趟镖货作彩头呢?’我淡淡一笑:‘《川图》无价之宝,岂是一车镖货可换来的?便是镖货中一斛珍珠,也非我一个穷走镖的所能赔偿得起的!头颅太好,更不想作彩头。我只想在比过输赢之后,倘一旦侥幸承让,请赐告阁下此行之目的、来历。我输了,则悉凭尊便!’他大声道:‘好!’于是我们开始比武!”
“比武的规矩是:他坐着奏一曲琴,我站在那里,如产生摇晃或跌倒便算输。然后我向他用腿攻,只要踢得他第二曲琴续不下去,便算他输。”
“他第一曲弹的是什么曲子?第二曲又是什么?”孤独展鹏问。
“他第一曲弹的是《广陵散》,第二曲是《流水》,用川派的传谱。”紫相伯道。
“《广陵散》是长曲,分小序、大序、正声、乱声、后序五大部,连开指共四十五段,为篇幅最长的琴曲之一,实就是《琴操》所记《聂政刺韩王曲》,太祖十七子宁献王朱权所著《神奇秘谱》一书,载此谱。据说,此曲三国时魏国中散大夫嵇康嵇叔夜最擅,尝在临刑前索琴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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