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介绍 (1)(19 / 23)
洁·西做的那件事真正伤害到我。
我告诉贝琪,早上我躺在床上时的确打算去看皮草秀,但我没告诉她,稍早前朵琳来我房间,对我说:“干吗去看那个烂秀啊,蓝尼和我要去康尼岛玩,你何不一起来?蓝尼一定会给你找个好男伴。反正今天的午宴和下午的电影首映会已经把这一天搞砸,不会有人管我们有没有在现场。”
有那么片刻,我心动了。皮草秀确实听起来很蠢,况且,我向来对皮草没兴趣,不过,最后我还是决定赖在床上,躺到不想躺,就去中央公园,在那片有鸭子戏水的小池塘附近的光秃荒野中,找个杂草最长的地方,在草丛里躺一整天。
我告诉朵琳,我不去皮草秀,不去午宴和电影首映会,但也不去康尼岛。我只想躺在床上。朵琳走了之后,我在想,为什么我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为该做的事全力以赴,想到这里,我既难过又疲惫。但我也纳闷,为什么我不能像朵琳那样,不顾一切去做不该做的事,这念头让我更加颓丧,更加疲惫。
不晓得几点了,只听见外头走廊传来女孩们熙攘叫喊的声音。她们准备出发去皮草秀。不久后,走廊安静下来,我躺在床上,凝视单调的白色天花板。阒寂逐渐膨胀,愈胀愈大,我感觉耳膜就要被它撑破。这时,电话铃响了。
我呆望着电话一分钟。米白色的电话机上,听筒微微震动,所以,真的是电话铃响。我心想,我大概在舞会或派对上把电话号码给了谁之后就忘了一干二净吧。我拿起听筒,以粗嘎但友善的声音说话。
“喂?”
“是我,洁·西。”洁·西的语气听起来果决无情,“不晓得你今天打算来办公室吗?”
我倒回床褥中。不懂呀,为什么洁·西认为我会去办公室。每天的各项活动不是清清楚楚写在大家手上那份油墨影印的卡纸上吗?明明有好几天早午都得外出参加活动的呀。当然,有些活动是自由参加的,不是非去不可。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怯怯地说:“我今天想去看皮草秀。”当然,我没这念头,不过当下也想不出其他借口。
“我跟她说,我要去看皮草秀。”我对贝琪说,“可是她还是要我去办公室,说要跟我谈一谈,而且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唉!”贝琪同情地叹了一口气。她一定看见我的泪水扑通掉入我前方那盘蛋白霜糖脆饼和白兰地冰淇淋,因为她把她那份没动过的甜点推过来给我。我吃完自己的一份后,开始心不在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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