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情怀总是诗(3 / 4)
单恋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只跟他一个人有关系,跟别人没有关系的啊。
“没事。”他干巴巴的说,然后眨巴了眨巴眼睛,又开始傻笑,“真是对不起你了,我以前那么混账。总是惹你生气。”他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了,也不敢再看白钰。
心里难过的像是在下着雨,但脸上偏生挂好了一脸傻笑,连原本有几分不忍的白钰都真觉得,哦,这个二货果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顶多是有点尴尬。
两人之间一下安静下来,幸好白胥回来了,一人一支冰激凌,今天的行程算是画上了个圆满的句号。
白胥全然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去买了个冰激凌的功夫,这边就发生了如此年度大戏。
白胥先把白钰送回了家,然后被夏眠拖着去了远近闻名的酒吧街,随便找了一家一头扎进去。
白胥碍着情分不能真的把夏眠就扔在这种地方胡闹,尽管在他看来夏眠这种小祸害绝对出不了什么事情。
万幸的是夏眠对那疯狂扭动的舞池人群并没有什么兴趣,只往吧台一坐,豪气万千往嘴里灌酒。
作为众所周知的坏孩子,这酒吧一条街他是门清儿,以前没少跟着吴远他们来这鬼混,什么社会闲散人员也多少认识些。
等夏眠把自己灌得差不多了,白胥就负责把酒钱付了,扯着他后衣领子,把他给拎出酒吧往出租车里一塞,他这刚刚在酒吧里思索良久也没思索出个头绪,这小子明明逛游乐园挺开心的来着,怎么一转头就搞的跟失恋了一样。
最后他只能把这归咎为未成年的心思他不太懂。
这一番下来已经是月上柳梢头的半夜了,夏家两位都知道是白胥带着夏眠出去玩,依赖着白胥平日里靠谱成熟的印象,两位一点都不担心,这会儿早睡了。
白胥蹑手蹑脚的把人给扶进了门,扔在床上自己没好气的去卫生间抹了把脸,抱着被子准备打地铺。
夏眠万幸的是酒品不错的样子,既没有胡言乱语,也没有大吐特吐。
东婫坐在花叶上看着夏眠,她能感受到人的强烈情绪波动,却无法探知人的内心想法。
她感觉到了他的伤心,但他为什么而伤心呢?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她想了想又想还是忍不住落在他的额头上进入他的梦境,她想让他不要那么难过,虽然这样做好像不对。
夏眠的梦境中是一场铺天盖地的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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