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敢?(4 / 5)
生而为罪,还有什么比这更不要脸的么?!
“你知道什么呢?老东西,你有一出生便一生都被限定好么?你们这些瑞兽,永远都不会理解我们这些被你视为污浊卑贱的同类的可悲!”
“我们都是妖,生而拥有不同的力量,也要由此承担着不同的责任。你是蜚,能力本就是罪孽,守在太山,用不下人世本就是你们一族的责任。你事到如今还不悔悟么?”那神君的声音之中多了几分无奈的叹息。
“凭什么!”东婫因为疼痛不住的蜷缩着身子这么一声本该掷地有声的否定出口都如同呢喃细语,大量失血已经让她有些晕眩,但血脉中蜚的强劲天赋与妖力依旧毫不厌倦的试图修补着维持她最后一点生机。
她的神思渐渐恍惚,甚至没有听清那神君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蜚族上下因你已经被屠戮干净,两千多只蜚的鲜血染红了寸草不生的太山,希望你死后还有脸面去见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她好像听到有个人在她耳边不厌其烦的念念叨叨着什么。
那个声音很熟悉,她一定要抓住他,一定,一定,一定,要抓住他!
她挣扎着从浓重的黑暗中抽身,睁开双眼,第一眼便望到了一颗晶莹的水滴,不偏不倚正正的滴在她的鼻尖上。
“唉,你别急着哭啊,你看,我还没死。”她嘶哑的声音一出口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当然也把那个满头大汗,一脸悲戚的哭着丧的人吓了一跳。
“你还活着?”两个人四目相对,夏眠也顾不上别的,眼里闪着泪花,却笑的牙龈都露出来了,他一把把东婫给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东婫这么一动,五脏六腑,四肢躯干,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就没有一处不疼的。
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好了,她这么呲牙咧嘴了一下又扯到了脸上的伤口,半张脸都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对不起,娘子。我真的是——太高兴了。”他连忙又松开她开始傻笑,两个人望着对方都在笑,笑着笑着,泪花却都在眼里闪烁。
真是个大笨蛋啊,干嘛还要跑回来。
“我们回家吧。”她如同点墨般眸子静静的望着他,清澈见底。“我想回太山看看。”
她想家了,想那个不大的家,想那个光秃秃的山头。她感觉到身体逐渐虚弱,一点点的颓败下去,她身上的箭矢被妖力自动排出了体外,但伤势却是不可回转的留下了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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