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2 / 2)
“花阳,我的选择对吧。我真的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死去而已。”
花阳看了看善德,见了木里绘他一定是想到了当年自己放弃姓氏的选择。“当然是对的。叔叔阿姨一定会理解你的。”
善德一直不看花阳,隔了好久,“有人向我通报,宣于家的宅子周围有木里家的人出现。”他顿了顿,“花阳,还没有结束吗。”这短短的几句话善德说的很慎重。
花阳转头看着他,左丘善德,和她一样大,虽没有律时个子高,但却比律时长得漂亮。他们一起长大,所有人都觉得律时是最不表露心事的人,但花阳有时反而最看不懂善德。包括他当年轻易放弃姓氏,包括他毫无怨言的这样活着。而这时,他跟花阳说出这番话,这样坦诚,豪不掩饰十四年前已经宣布瓦解了的他们左丘家族现在的势力。
花阳看着善德突然就笑了,“你终究,还是左丘善德。”
听到花阳的话,善德转头看向她,叹口气后微微笑开来。
花阳还是笑着,“结束了,已经结束了,不会再有人牺牲了,我保证。所以,善德,你不用担心。”
从庙宇回去的路上,花阳望着车窗外的皎洁明月,淡淡开口:“忠伯,你怎么看善德。”
忠伯沉默片刻,“记得仲长参谋长曾经无意间说过的一句话吗,他说善德是真正适合的君王。”
花阳点点头,“其实当年我逃出精神病院,准备出境时去找过他,我质问他为何身为一名军人能够轻易放弃家族。那时我被关进精神病院为守护家族做出种种努力准备着战斗,他却为了性命轻易抛弃姓氏。虽然从小一起长大,知道善德不喜名利,但他宁可窝囊的当小警员也不和我一起逃出国,我觉得善德不配当一名军人,更不用说是左丘家的继承人。但是与善德分开后,在逃亡的路上佑南告诉我,善德的父亲因为善德放弃姓氏而在狱中自杀身亡,接着左丘夫人也吊死在他面前时,我突然有点能明白善德所要承受的一切。”
忠伯只是听而不语。
花阳又淡淡开口,“人人都说律时难懂,我却觉得善德才是最难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