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2 / 2)
鲜血溅到我的脸上。”花阳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垂泣,不得已的扶着桌子,她努力平息着自己,因为她又开始呼吸困难了。
佐北垂着头,沉默不看花阳。
这时的花阳已经装若疯狂,那些往事令花阳一想起就泪流满面,一想起就血液沸腾,一想起就充满愤恨。花阳已经略微的神经质,她瞬间停止流泪,冷笑着,又端起刚放在桌子上的酒杯,走近佐北,不说话的将杯子端到佐北嘴边。
“你喝了这杯,我就叫人把南宫盛日带下来。”
佐北这次终于抬眼,他看了一眼给自己红酒的花阳,之后,什么都没有说,伸出带着手铐的双手接过杯子,最后又抬眼看了看花阳,仰头一口气将杯子里的红酒干掉。
花阳已经恢复理智,冷笑看着喝掉红酒的单佐北,转头示意将南宫盛日带下来。她坐回自己的位置,正对着佐北。“我跟南宫律时说过,他敢杀了苏仕佲,我就杀了你。他连犹豫都没有,不能怪我。”
这时佐北已经感到不适,额头微微的冒着汗。
花阳笑看着佐北,“你们单家人都该死,怎么可以残忍到这个地步,把佑南仍在冰冷的停尸间一年之久,我今天就把你们都杀了,这样我也比不上你们残忍。”花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狠狠的说出来,不知何时眼中又满含泪水,眼泪一滴滴的掉在白色桌布上。
佐北忍受着剧痛,一直都沉默坐着,他稍微抬眼就能看到花阳刚刚滴到桌布上迅速晕染开来的眼泪。
有些事情花阳到死也不会知道,这其中也包括,她不知道擅长用毒的佐北,刚坐在椅子上,就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气味。
她不知道,将佑南尸体火葬,为了不让她看到佑南腐烂尸体的人,是单佐北。
她不会知道,用钱疏通将无名尸的佑南提前下葬并且在墓碑前面刻上单佑南名字,为了她能够找到的人,是单佐北。
最后,单佐北,趴在了花阳设在机场,白布飞舞的长桌子上。在南宫盛日还没有走下飞机的几分钟之内。
是,甘洌。花阳只是知道,它毒性强,服下后必死无疑,无解药。
可她不知道,这是种□□是单佐北研发的。
因为服下后内脏会迅速坏死,可致人迅速死亡,所以取名为“甘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