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3 / 4)
厅的老臣们含泪说着,“对了,母亲还跟说了另一句话,我宣于花阳是宣于家族最正统的继承人。”她忍下眼泪,直视着老臣们,接着问了句,“我就是想知道,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没入族谱是你们的意思,还是父亲的意思。”
老臣们有的低头沉默,有的尴尬的看向别处,最后最年长的老臣开口,“是你父亲的意思。”
花阳点头后又问,“如果她是男孩呢。”问这话时花阳流出眼泪。
老臣们听到这话都低头不语。
花阳转身上楼。
忠伯抬手送老臣们出宅。
而花阳她进了母亲的书房,爬上最里面的书架旁的木梯子,将一本本书拿开后才露出了保险柜门,输入密码后,门退到旁边,十二年前在精神病院的高墙下,母亲交给自己的红色锦盒静静的躺在里面。她伸手摸了摸后,将那红色锦盒拿了出来,花阳坐在木梯子上,打开了锦盒,那两枚戒指也安静的躺在里面,花阳拿起刻有“宣于”二字的印章愣神的看着,神情淡淡,不喜不忧。她现在才明白,当年在精神病院的高墙下,拿着锦盒的母亲为何犹豫不绝,想必母亲是不想要让自己担负家族这样沉重的担子。花阳抱着印章,似乎是在拥抱着母亲。
母亲最后对自己说的话,她经过了这么多年,才明白。
忠伯这时敲门进来,开口说着,“其实当年老爷也是被迫,这件事情夫人也知道。我们国家一直都是宣于南宫左丘三大家族鼎立的局面,而继承人中只有你是女孩,所以老臣们当然觉得不妥,就闹腾了四五年,夫人为了你当然不肯再生,老爷这才无奈妥协的。”
木梯上的花阳苦笑了笑。“忠伯,无论是她还是我,都是一样的。”
忠伯急着解释,“当然不一样,你永远都是宣于家的大小姐。”
花阳摇了摇头,“忠伯,你不知道我有多狠。我曾经想让她死,也不是恨她,只是她死了,我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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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阳虽然召见了老臣,但依旧对木里家闭门不见。花阳这样中断复仇,损失最大的就是木里家。加上木里岚的死,木里家损失惨重!
花阳这样对待木里家,不是不怕,而是花阳知道,木里家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一年前在木里岚归国前那个午夜,她摇醒了花阳,手中拿着那张花阳与木里家的契约说着。“花阳,我与苏仕佲已成定局,什么也改变不了。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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