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2 / 3)
握到信的花阳慢慢昏了过去,但随着握信的手渐渐松开,花阳便又惊醒过来,她又使劲的握紧那封信。
这时,她已经在弥留。
再一次惊醒后,花阳用尽全力抬起头环顾了四周后爬向旁边围栏,伸手用那个装甘洌的瓶子将信压在下面。
然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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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天,早上7点30分。
善德和桑西赶到时花阳已经昏迷。
善德手里一直攥着,桑西说的能保命的解药。
他蹲下抱起花阳颤抖着喂她解药,但那解药却是一半一半的往外流,就是不进花阳的嘴。
善德一直在流泪。
他颤抖着手,不知要怎样才能让花阳喝下解药。
蹲在一旁的桑西扶着花阳下巴想要她的嘴再张大点。但是那解药却流得她满手。她看着解药不受控制的流进自己的指缝,又顺着胳膊滴在地上。而一旁的善德,他满脸通红,颤抖着双手,眼泪也同那解药一样一滴接着一滴的往地上掉着。
桑西想起在听到老爷自杀时,善德也只是皱着眉头,他忍着泪说他早就猜到。在发现母亲悬挂在屋梁上的尸体时,他拼命抱着夫人的腿往上抬,但最终还是放弃挣扎,抱着母亲的腿大哭着。他的眉毛很重,睫毛也很浓密,但仍旧挡不了他十足的英气,他笑时嘴边会有漂亮的括弧。但是他有多久没有笑了。
桑西气愤的全身都僵硬,她和善德躲了十四年,这又算什么!若互相残杀就是他们的命运,她和善德这样的躲,也还是没有躲过去,这样残忍折磨着善德,折磨他们这群人。
而花阳,曾经像花一样的花阳,就在自己眼前,生命将逝。
桑西,狠皱着眉头,气愤着,也无奈着,眼泪满眼。
善德被人一下拉开,是律时。他顺势就瘫坐在了地上。
律时回头恶狠狠瞪着善德,“左丘善德!这是第二次了!”
律时抱起花阳就往山下跑。他虽然知道佐北的甘洌是没有解药的。
善德打来电话时,他也正在赶来的路上。
他这次真真切切的觉得,他快要失去花阳了。
他抱着花阳,往山下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呼吸,也不知道自己的两条腿是怎么踏在地上的。他不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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