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2 / 3)
,为的也只是舍不得你。
律时啊,我无数次跟你告别,但,这次是真的了。
年少时,仲长老师说的话,经过这么多年我才能够明白,“这个国家不是谁的,而你们却是这个国家的。”
在是那个爱着你而厚颜无耻的残活着的花阳之前,我更是这个国家的花阳。
不是不爱。
花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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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是在子林来找花阳的那个晚上,她去见完善德,回到宣于大宅写下的。花阳一夜未睡,最后在黎明时,她伏案于母亲常用的书桌前含泪浅笑着写下的。
最后的落款花阳写下“不是不爱”,这个当年用血写在教堂外墙的四个字。
她觉得说来说去,对于律时也只有这四个字。
随着看到花阳二字的落款,律时的眼泪已经流得满脸。但是他并没有那样伤痛欲绝的痛哭,可能在那条下山的路上他已经将所有的伤心,绝望,心痛,眼泪,都留在了那。也可能因为他太了解花阳,对于这封信,花阳最后对他说的话,恐怕他早已知道与明白。
慢慢的合上已被眼泪打湿的信,他颤抖着手,将那封信折了又折。
他拖着步子走到花阳的灵柩旁边,伸手抚了抚花阳的脸,将花阳零散的长发顺在胸前,他摸摸花阳这,摸摸花阳那,其中都是不舍,最后将花阳的手好好的摆在胸前,这时花阳手上的戒指,只剩下了一个,而另一只男士的已经戴在了律时手上。
最后律时将头伏在花阳头侧,用尽力气呐喊了一声,其中满是无奈与愤怒。久久后律时才直起身,从兜里掏出花阳临死前交给他的宣于家印章,将它摆在了花阳头侧。“我一定会善待宣于家。”律时说完这句转身离开了灵柩。
旁边的人这才盖上了棺盖。
律时亲眼看着花阳的灵柩被封,站在一旁的他依旧站得挺直,依旧是光鲜亮丽的样子。厢虹樱一身黑衣面部遮纱,看不清她的表情。律时闷声开口,“我一直记得,她站在楼下求见我一面,我没有答应,她站在雨中很久也不肯离开。我还记得,在机场她昏倒在我怀里,我将她抱回南宫大宅,她在昏迷中还是握着拿两枚戒指,我试图扳开她的手,却发现出奇的紧,我又不忍弄疼她,她昏迷了整整5天,5天里我每次去看她,她的手都是紧紧握着戒指。”
律时又陷入回忆,声音平平的说着,“小时候花阳不会系鞋带,我们大家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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