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3 / 5)
释,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他已经懒得理我,自顾自走进文府去了。
凉亦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快在马车里睡着了,我睁开眼睛看到他面无表情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我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我们长途跋涉,赶了一天一夜,终于来到了苍都。苍都的气候十分干燥,我下车走了没多久就感觉到口干舌燥,可当地的人告诉我们还得穿过一条街才能有喝水的地方。
不远处,我看到一小孩儿从井里打了水,我二话不说抢过他的瓢子,舀了水喝。那小孩儿站在一边呆呆的看着我,大大的眼睛在烈日下轻眯着,嘴唇有些干燥。我见状连忙把瓢子递还给他,冲他抱歉的笑笑,他捧着瓢子,整个脸都埋在水里面,唯独一双眼睛黑溜溜的看着我。
安顿下来后,我们三人坐在一桌上吃饭。我埋头啃着鸡腿,只听见礼煞向凉亦问道:“现在已到了苍都,你的下一步计划如何?”我闻言也边吃着边等着凉亦的回答,直到我从鸡上腿啃到了中腿,凉亦才说道:“我无意中打听到,进宫面圣的那几个苍都人似乎与一个叫何武的人有着密切关系。”
“何武是当朝官员,苍都偏西北一带旱情严重,听闻近期皇上派了他去整治。”礼煞看着窗外的景色,神情有些意味深长。凉亦放下茶杯,压低声音说道:“这么说来那伙人是何武暗中派去的?”我闻言有些不解,“那些人都进宫了,苍都的皇帝会丝毫不知情?”凉亦沉思了片刻,看着礼煞说道:“或许进宫的那伙人实际上已分为了两拨。”
礼煞点点头,“表面上他们的来意相同,即便被人发现也无妨,但这何武派的人,进宫的目的只怕不纯。”
我放下筷子气愤的说道:“我原以为这苍都的皇帝已经算是阴险了,看来这何武也不是什么好鸟。”
“对了。”我突然想到什么,压低声音问道:“那么南阳公主现在是在苍都的皇宫里吗?”
夜里,我做了一个有点模糊,又有点印象的梦。梦里的地方像是很多年以前的馥新,因为我看到一望无际的蓝色郁金香花海。我听婆婆说起过,那时的馥新很热闹,还坐落着许多的村户,不似现在杂草丛生,荒芜了很多地方。
我是随娘亲来到馥新的,那时我大概已有四五岁了。婆婆说我刚来时,就像一只暴怒的小狮子,不肯吃饭,问话也不搭理,只会蹲坐在门口,不知在等待什么。我的娘亲是一个大美人,但我已经记不起她的容颜了,我只记得她每晚哄我入睡时,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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