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4)
去了?
不,不会的。那日园子里是没有人的,她进园子时已留意过了,才下过的雪,一处脚印也没得。
慧心才镇定下来,便又忽然的暴怒且倍感羞耻起来。
这个萧月白,是在戏耍她么?她以为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安国公府的小姐又能如何,凭什么人人都要趋奉她,都要捧着她?凭什么……自己要伺候她,看她的脸色?明明,都是一样的人。
慧心走到了台阶下,迎面一阵冷风过来,她只觉脸上一片湿凉。她抬起手背擦了一下,却见上面微有水光。
自己本来也该如那个萧月白一般,锦衣玉食,备受呵护,如今却沦落到坠入空门。她才不过一十八岁,就要与青灯古佛为伴了。
她恨安国公府,更恨那个被安国公府视作珍宝的萧月白。
慧心走出了一射之地,却又恍然起来。萧月白那日若真的不在香雪海,那么她今日这番话真正是没头没脑——无端端的,跟她提什么园子假山里的迎春?
可那日园中,又并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萧月白,那日到底在还是不在?
不过是一句捉摸不定的言语,竟令她草木皆兵起来。
慧心有些恍惚,惊惧与焦虑如潮水一般的袭来,她跌跌撞撞的走远了。
琳琅在廊上柱子后头立着,看慧心去远了,方才转到屋里,向萧月白说道:“姑娘,慧心师傅走了,那样子倒狼狈的很,还哭了一会儿呢。”
萧月白葱段一般的小手支着太阳穴,浅笑不言。
父亲曾跟她讲过,兵家讲究虚虚实实,敌方情况未明之时,当以诈为上。今儿一听见慧心的声音,她便想起来那日在香雪海遇见的女子,该是她了。其实,她并不晓得那个男子是谁,也并没瞧见慧心与他之间的情形。
但她做下那等事情,心中必定有鬼,听了这话也必要生疑,日后必要来问她,到那时候自己便能问问她到底为何这般憎恨安国公府了。
今日同她的言辞往来便能瞧出,这女子生性奸猾,若捏不住她,轻易是问不出来的。
正当这时,明珠捧着一只匣子从外头进来,嘴里说道:“大夫没来,倒是四爷从宫里打发人送了一只匣子过来。”
萧月白不由一怔,一时没有说话。
明珠将匣子放在了案上,说道:“来人说,四爷知道姑娘又病了,焦心的很,只是今儿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