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西爷是条狠狼(2 / 4)
默无言许久,不晓得出于什么心态,月狗逼突然开始尬炫自己的笔。
一旁磨墨的秦卿脸都懒得抬,话也不想搭,没理他。
片刻后,又听他道,“平日里只有我能握这支笔,别人不能握。”
“嗤,方才进来时我还看见你们府上的小厮正拿起来擦拭。”她语气不屑,甩了甩酸麻的手臂,“骗谁呢。”
“……”月一鸣没有多作解释,抬手递给她,“我一人写有些无聊,你来写两个字给我看看。”
恰逢磨墨磨得手酸,秦卿也就接了过来。她敛了笔锋,用簪花小楷写下“秦卿”二字。得月一鸣一句,“啧,瞧这字迹婉约得,可不像你骂我时那嚣张的模样。”
“……”秦卿不与他多说。那时候的她也没料到,嫁入月府后,她的性子收敛许多,那一手狂放潦乱的草书再没机会拿出来,倒是这簪花小楷日日习着。再后来,她连笔都握不稳了。
他们在这书房里独处两日,月一鸣生生把秦卿的气焰拔高了三尺。她走时月狗逼还不要脸地将锦帕要回来,说是看走眼了,好像就是他那条。
秦卿拽出腰间的鞭子往地上一笞,狠瞪着他,瞪得眼酸了又自己走出府去。
经由此事,月一鸣这间精心归置的书房尤其惹她不顺眼,她嫁过来第一件事便是背着月一鸣把它拆了。
她干不掉月一鸣,但这书房她看不惯总是能拆了的。只可惜月一鸣并不心疼,听说此事后笑吟吟地说,“随便她折腾罢。”
她便折腾了,书房变花房。折腾完后回到房间发现月一鸣正在自己书桌后写字。她咬牙,“你怎么用我的桌子?”
月狗逼骚里骚气地同她摊手,状若无奈实则得意地同她道,“你忘了?我没有书房了呀。”
秦卿险些吐出一口老血。
陈年往事,而今的卿如是想起来依旧觉得头疼。
后来她也想过,当年初见时,月一鸣挑她的事,可能只是想要借她树立威信,打造一种“别看相爷年纪小但极其不好应付”的形象。
他的确做到了。至少她那么多年一直觉得他不好应付。每日清晨睁眼就能看见他,闭眼前最后见的一个人也一定是他。青天白日里在她面前晃悠来晃悠去,若让他闲着没事了,就得找她滋些事,活生生把人烦死。
唯一让她觉得月一鸣有些人性的是,因着月府家规甚严,他怕她在家里闲着无聊,便去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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