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3 / 5)
的事情,那是我爸妈擅作主张的行为,与我无关;如果要追究到小时候,那我就更无辜了,我和骆——好好,不说名字——和你的小少年在一起的时间无非是他离家前的那一两年,就连那段时间也因为准备考试,和他没什么交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随便给我下罪状啊。”
“哦。”
“更何况,他现在过得并不比我差。”骆知书轻声自嘲着,“世界冠军多体面,我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这个高度。或许,这是老天爷对他悲惨童年的一种补偿吧。”
窗外,褪去雪白裘皮的桃树冒着星星点点的嫩芽,偶有一两颗花苞悄无声息地站上枝桠。
骆知书似乎说得没错。
人之所以充满戾气,不过是因为未曾感受过温柔。
对骆知书而言,他只是一味地活在父母的意愿中失去了自己的想法,模仿着他们冷漠的态度,成为一个傀儡般的帮凶。
如果当年舒建新的契约妻子生下了她名义上的兄姊,舒迦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像骆知书一样无情,还是像骆知简一样流落。
比起万物皆恶,她宁愿相信人性本善。
“那晚上见。”
“好,还是之前那家私房餐厅。”骆知书的声音出奇地温柔,“如果你感兴趣,我还能跟你讲一些小少年的故事——尽管我知道的并不多。”
*****
初春的夜幕来得悄无声息,被鳞次栉比的光芒映照成了五颜六色的画布。
舒迦穿着休闲的毛衣帆布鞋,如约来到了那一家私房餐厅,被服务生带进了春意盎然风格的包间。方桌的一端,西装革履的骆知书已经在翻看菜单了。
“来了?”骆知书微笑着扬了扬手中的菜单,“来看看吃什么。”
舒迦将大衣挂好,随手点了几个自己喜欢的菜品,无意间却在余光中看见骆知书掩不住的笑意,不悦道:“你笑什么?”
“你不觉得我们和这家店很有缘吗?”骆知书托腮回忆着,“第一次来你还在装傻充愣,第二次来已经挑明了态度,第三次竟然就是和解饭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的确如此。
舒迦继续翻菜单,淡淡地说:“没什么缘分可言,反正不会有下一次。”
骆知书见她依旧警惕的模样,无奈地把玩起手表:“舒迦,你对你的小少年也是这种带刺的态度吗?”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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