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九 纵马扬疆北(下)(2 / 3)
,这些东西自然比不得宫中,可她又何尝在乎?
他总说等将来回京之后要如何如何,就像是欠了她许许多多似的。
但她此生所图的哪里是那些金银富贵之物,她唯一图的,不过就是他一人而已。如今她得了他的心又得了他的人,还会有什么不知足呢?
二人笑语间,有士兵从远处策马而来,近驾下马高声禀道:“陛下,柴将军请陛下回营,说是仓州那边将人送来了。”
他随口一应:“知道了。”又转头冲她道:“先回营罢。”
她跟在他身侧催马缓行,有些狐疑道:“仓州那边送什么人来?”
他笑笑,“说起来还是你的旧识。”
她愈发好奇起来,“谁?”
可他却故意卖关子不说,吊她的胃口。
她恼得持弓去勾他的马缰,报复似的狠狠一拽,那黑骏嘶鸣一声,暴躁地猛窜了一下,冲得他差点没控住马势。
后边来通禀的士兵看见这场景立即冒了一头冷汗。
但他却只是用力一收缰,斜眉望她,嘴角笑意越深,“我早说过,青云这马儿配你正好。”
她脸色红了点,紧瞅着他不放,知道他这话是在讽刺她举止泼辣,于是更加羞恼,索性狠抽了一鞭,快马驰去不再理他。
他望着她在马上飒爽的背影,笑出声来。
当真是喜欢看她这种不讲体面规矩的样子,她是这世上与他最为般配的女子,她是他此生唯一想要娶做皇后的女子,她本就不该与他有丝毫隔阂,他就是要她这样肆无忌惮胆大包天,才痛快。
他的女人就该与他,顶天而立,执手同行,比肩而坐,相守以共。
她一路纵马奔回营中,才近中军帐前,还没来得及勒缰止马,前面就冲过来一个年轻男子,对着她就大叫道:“大人!”
她愣了一下,定睛去看,来人竟然是黄波!于是慌慌张张地勒住青云,又匆匆忙忙地翻下马来,面露喜色道:“你怎么来了?”
之前金峡关一别,她最觉对不住的人就是黄波,生怕他因自己所做之事而被连累,今次见他安然无恙,当真是高兴极了。
黄波显见是极其激动,对着她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好久才磕巴道:“属下,属下之前真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大人了!”他停了停,又猛地一拍脑袋,道:“大人已被册为皇后,属下却还在这儿乱叫,当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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