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婚礼上的意外(3 / 4)

的声音很年轻，脸上有迷雾缭绕，看不清真容，即便萧凡开启破妄之眼都无法望穿。不过萧凡却从其本源气息明白了他的身份，眼中冷光一闪，道：“你果真还活着，而今终于忍不住出现了吗？”

    “你都没死，我又怎么会死？”灰衣人的眼中透射出两道森冷的寒芒，一股滔天的邪气爆发，让众人如坠冰窖，道：“当年一战，你的确是拯救了苍生，甘愿以生命为代价化为石像堵住通道。可是你得到了什么，你曾经舍命庇护的那些人如今还记得你吗？”

    “前些年，天下大势力欲共诛你，当中少不了散修者与小势力的人想浑水摸鱼，那些人之中就有你曾经庇护过的人以及他们的后代。”灰衣人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人类都是忘恩负义的，当初你不惜一切救了他们，到头来他们却要置你于死地，你认为值得吗？”

    这不是一个秘密，在场的人大都知晓，只是没有人提及过而已。自从萧凡正式崛起之后，不少人就开始暗中了解他的过往，自然将他之前的种种经历都挖了出来。

    而今，灰衣人当众将数十年前的往事说了出来，在这样的场合下，众人心中却有了另一种感受。

    事实正如灰衣人所说，有些人的确是忘恩负义的，特别是在利益的驱使下，别说救命恩人，就算是至亲的人都可以残杀与迫害。

    这就是人性，恩情与功德在某些人的心中算不得什么，永远无法与自身的利益相比。这天下亿万芸芸众生，形色各异，不足而一。

    萧凡何尝不明白，只能暗中感慨而已。他平静地看向灰衣人，道：“事情已经过去数十年，没有什么值得与不值得，站在不同的高度，肩上就有不同的责任，并非所有人都如你这样可以背叛人族，引异界修者屠戮苍生。今日你于我大婚之日来此，难道是来与我谈论当年一战的吗？”

    “当然不是来与你叙旧的，这么多年来，我时时刻刻都想取你头颅，而你的本源也是我最想得到的资源。”灰衣人说到这里顿了顿，话锋一转，叹道：“可惜，我主看中你的潜力，想让你活下去，为他而效力。”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变色，竟然有人想要让萧凡做其属下，这让人震惊。敢有如此想法，且付出行动的人，其实力必定是通天彻地。

    “哈哈哈！”萧凡笑了，道：“我从不屈居人下，深渊之主真是有自信，竟然想要我臣服，你觉得可能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主已经苏醒，与地府主人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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