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好戏(2 / 4)
丧。北齐境内流匪纵横驰骋,地方不断告急,形势已经很严峻了。”
宁止自是知道,他私下有自己的情报机构,消息来源广而快,向城战败,他比宁志茂早了一日便知。现而今,北齐的将士群龙无首,既无能力、更无实力在多线同时作战。在此情况下,苍流面临的选择,是战还是和。
宁志茂今日叫他来,不是简单地询问云七夜的事。阴险如宁止,怎会猜不出他的心思?只是佯装不知,淡淡开口,“父皇的意思……”
“朕想……”男人只说了两个字,欲言又止,面色纠结。
宁止也不急,径直低头喝茶,上好的君山银针,芽头肥实,茸毫披露,芽尖直挺竖立,雀舌含珠,数起数落,鼻尖弥漫着都是茶香,淡而暖,让他觉得甚是惬意。
于父皇而言,议和,是现下最合乎局势的选择。父皇表面上是主战派,但他生性多疑,又好面子。长久的拉锯战,他对战胜辛乌并无把握,也无信心,甚至对辛乌生出了妥协心理。
但他又不肯承认敌国已经越来越强的事实,也不肯承认北齐边防已经瘫痪的事实,仍令将士们在多线作战的巨大压力下拼命死撑。
也许只有这样做,才能显得出他是一个捍守国土、宁死不屈的千古明君。他日入了宗祠,盖棺论定,彪炳千古。
沉默了许久,宁志茂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终是道,“现而今,北齐境内战火连天,子民受难,我为天子,实在不忍。不若……”他顿了顿,声线低了下去,“不若……议和。”
窝囊。
宁止抬眼看着宁志茂,语气玩味,“如何议和?割地?赔款?和亲?”
一字一句,字字扎心。宁志茂浑然生了一种被羞辱的错觉,但看宁止,面色诚恳,只是询问的样子,许是他多想了。
毕竟,“议和”这两个字太过敏感,这是一件大事,非一朝一夕之功,更非一两人可以办到,也牵涉到一个大问题——苍流内外对议和的态度。
这半年来,辛乌越战越勇,今日占了一座城,明日便可攻下临近的州,长驱直入,直攻乾阳。眼看形式紧迫,苍流举朝哗然,朝廷已然分成两派,一派主张“议和”,一派主张“应战”。
应战派多是朝中武将,很是强势,誓死守国的概念根深蒂固,不到辛乌的刀真正架到脖子上,他们断然不会赞成议和,议和已经被他们被斥为“损威辱国”、“沮师养寇”,是“祸胎”、“国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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