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四章 唱作俱佳(7 / 9)
还心疼呢,那丫鬟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侯爷说出来,妾身赔您一个便是,还求侯爷看在与妾身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上,就饶过湛儿这一次罢?”
大杨氏说着,脑中闪过与方才君璃一样的念头,她们都来外院有一会儿了,怎么竟也没听见浪荡子的呼痛求饶声,难道他已被打得叫都叫不出来了?要知道以往他挨打时,只要一听见她的声音,便会高声哭着喊‘母亲救我!’,今日自己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了,话也说过了,却没有听见他的呼救声,不会真的被打死了罢?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她筹划此番之事为的可不是让侯爷将浪荡子给打死,她的主要目的原是为了让他与小贱人反目成仇,她才好进行以后的计划,若他真被打死了,她以后的戏可要怎么唱?
这般一想,大杨氏方才的假着急一下子变成了真着急,也等不及宁平侯发话了,哭着喊了一声:“湛儿怎么半点声息也没有,难道真已被侯爷打死了不成?我苦命的儿啊——”便越过众人,冲进了内室去。
后面君璃见状,忙也扶着太夫人跟了进去,话说方才太夫人与宁平侯争执时,她已经想这么做了,如今大杨氏赶在她之前这么做了,她有了榜样,便是宁平侯要问罪,也问不到她头上了。
祖孙二人进去时,大杨氏已抱着被反绑着趴在一条长凳的容湛在大哭了:“我苦命的儿啊,竟被打成了这样,侯爷真是好狠的心,对自己的亲生骨肉竟也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若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姐姐,索性我也不活了,我们娘儿俩去到地下也彼此也能有个依靠……”
君璃懒得看大杨氏演戏,放开扶着太夫人的手,径自越过她,便俯身先去探耷拉着脑袋的容湛的鼻息,见其鼻息虽微弱,好歹还算均匀,方稍稍松了一口气,忙又去看他的脸,见他满脸青紫,额头上全是汗,将头发也浸湿了;再看他的身上,自后背以下大腿以上,原本月白的衣裳早已被染成了鲜红色,透过衣裳被打烂的地方,可以看见下面一团的血肉模糊,显然方才被打得十分之狠。
这些也还罢了,最触目惊心的,是他颈间那道深深的呈紫红色的勒痕,想也知道这是宁平侯亲自动手勒的,毕竟容湛再怎么不成器,也是宁平侯府的大爷,下人们谁敢真去勒他?可见宁平侯究竟对容湛恨到了什么地步,若非旁边有人劝阻,只怕容湛这会儿已经不在了!
君璃心里一下子说不出的难受,她一早就知道容湛说是宁平侯府的大爷,实则在父母长辈们心里并没多少地位,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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