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8 / 14)
出一连串的大道理出来,他拿定自己无话反驳。
等耳根子清净下来,光熙帝道:“爱卿先喝口茶再说不急。”
“贤君难做,陛下要为全局考虑,想的自然是事态不要继续继续扩大,可不能光镇压难民,总得想法子安抚,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谢清嵘老生常谈道。
光熙帝:“……朕不是个两耳不闻天下事的人。”
谢清嵘一脸“请开始您的表演”。
光熙帝取出一沓纸,亲自起身递过去,打算将事情和盘托出——
“这是广阳王这些年以来和长安城里的往来书信。可惜啊,到现在都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广阳王书信来往的是秦右相。”
“广阳王在世时,一昧的克扣民脂民膏,谎报民情,欺上犯下,为了一己私欲,陷百姓于水火之中。”
“按理说,清河郡主生前和广阳王妃最为亲近,除了秦栋,朕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谢清嵘一一看了,每一封信只有广阳王的署名,却没有开头。
可见这些年广阳王在长安城中设有眼线,也就是同党。
光熙帝继续道——
“民怨被积压的久了,难免有性子比较激进的暴民,居然做出行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朕一视同仁,对待这种人绝不姑息。”
“行刺案确实在意料之外,怪朕的疏忽。”
“这事儿本来最多查到巡城御史头上,谢相执意规劝朕,誓要彻查到底,一并揪出同党。”
“多亏大理寺走水那一夜,刺客的证词被毁,幸有谢相足智多谋,献出此计,甘愿放下身段进刑部大牢。”
“秦栋自以为相安无事,能够一手遮天,结果老马失前蹄,以为朕真的糊涂,天子脚下,当众欺凌难民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谢清嵘难得老脸一红,“陛下这招引蛇出洞,颇有先帝当年的风范。”
拜建章公主所赐,连这点小伎俩都没看出来,跟着一起犯糊涂。
光熙帝其实也很惭愧,要不是有谢相起这个头,冒天下大不为,弹劾藩王。
他怕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
三日后
永州难民的沉冤得以昭雪天下,涉案其中的官员,以秦右相为首,通通落马。
谢槐玉官复原职,普天之下,当之无愧的相国二字,唯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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