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危险,不怕(2 / 4)
孟之道便觉得一国储君才是正统,言辞间对太子多为倾慕,结果被大皇子知道了,便直接把人调来了这偏远之地,还只做了个小小县尉,不过这样倒是让这人彻底对太子投诚了。
但这人行事多凭心意,既无油滑手段,又无深沉心计,在这里做个县尉也是被人排挤,否则也不会收到了傅荀的消息,才知道他待的地方居然出了事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傅荀入了城便按约定进了一处小巷子,寻到一户门口有一棵矮树的屋子敲了门。
柳时遗这几日都在家中等候,听到敲门声便赶紧过来开了门。
他在京城是见过傅荀的,因此一见面便认了出来,“傅大人”他拱手行礼。见到傅荀身边跟了个女子,脸上难掩讶色,问道,“这是?”
傅荀也没和他多说,只是回道,“吾妻。”
柳时遗不懂为什么过来查案还要把妻子带来,不过在地方两年,到底也不是全无长进,把心里的疑问压了下去,先把人请进了屋子。
程宁一直紧紧跟着傅荀,见到了柳时遗之后,也是乖乖地躲在傅荀身后不说话。
柳时遗把人引进了书房,正想和傅荀禀告自己这些时日查探到的消息,谁知道见大人的妻子并没有回避的意思,便将目光投向了傅荀。
傅荀淡淡道,“无妨。”
柳时遗也不多问,便直接说了起来。
一个县以县令为尊,县令之下又分设县丞、主簿和县尉,寒山镇除了他这个县尉外,其余几人早已共事已久,柳时遗便隐隐受到了排挤,加上他为人说难听点便是有些迂腐,和油滑的县令更是合不来,这样一来,府衙里有什么事他基本都是最后知道的,有时甚至是不知道的。
这次便是这样,朝廷的东西一下来,他便被县令派去在城门处设了粥棚,每日都在那里施粥,其余的事却是一概不知了。
何况这粥说是粥实际上一锅里面见不到几粒米,竟然还有糠皮,他为这事也和县令说了许多次,但县令一口咬定上面发下来的就是这些东西,他为这件事烦心,自然就更没有精力去管其余的事了,若不是收到了傅荀的书信,去下面的村庄暗自查探了一番,根本就不知道竟然有地方发生了疫情,而他们的县令也是完全没有上报的意思。
要知道这疫情可大可小,若是不及时遏制住,危及一整个州府都是有可能的,他们县令也是胆子颇大。
柳时遗说完了这些,见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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