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个乌龙(1 / 5)
那娜别无他法,面对痛苦得无法入睡的病人只觉得十分歉意。
特殊病房里还有其他病人,那娜压低了声音轻声细语地安抚,为了转移03床病人的注意力,缓解他的痛苦,她不得不强打着精神,坐在床边陪着他聊些不着边际的话。
凌晨三四点钟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那娜困得上眼皮打下眼皮,病人絮絮的话语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飘渺无比,压根听不清说了什么。
那娜一边犯困一边时不时点头,以表示自己在听,病人也愈发来劲儿,颠三倒四地说个不停,从自己的病史,说到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连鸡零狗碎的家长里短都拿出来讲。
五点多的时候,天际已经微微发亮。
六点钟夜班的护士要给病人测量晨起体温和血压等,那娜不得不中断他的侃侃而谈,劝慰他在天亮之前,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那娜控制不住地晃了晃,觉得自己头有点重,缓了缓打着哈欠回到值班室,闭着眼睛洗漱了一番,又喝了一大杯又浓又苦的咖啡,才去护士站开始工作。
那娜给自己负责的病人量完血压体温,询问他们昨晚的睡眠情况,将结果记录好,再去安排早上进手术室的病人,等一切忙完,已经七点多钟了。
聂唯平昨晚被人接二连三地吵醒,睡眠不好,起床气非常严重,脸色难看的从值班室出来,正好看到罪魁祸首哈欠连天的迎面走来。
聂唯平脸色一沉,锐利的眼神有如实质,穿过冰冷的镜面,明明白白地表示着内心的不满。
原以为不吓得她抱着自己大腿痛哭流涕,至少也该战战兢兢忏悔道歉才对!没想到小土包子胆气变大了,居然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直直走到自己面前,满脸控诉地问:“聂医生昨晚后半夜睡得不错吧?”
那娜完全是嘲讽的语气,没想到聂唯平黑着脸冷冷道:“三点到七点,没有不识趣的人打扰,勉强可以。”
睡眠不足让人心情极差,那娜一时昏头,有些控制不住脾气,反唇相讥道:“那您可得好好谢谢病人,多亏了他顽强,没疼死过去,才能让聂医生您能睡几个小时好觉……聂医生您是怎么做到的,在自己病人痛苦得死去活来时,还能昧着良心蒙头大睡?”
聂唯平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外科医生本来就很忙,神经外科不仅更忙,在紧张的气氛下,还需要承受心理上的巨大压力。
所以,神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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