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1 / 5)
聂唯平迅速浏览了那郝长长的诊疗过程,又抽出他的CT对着光线仔细研究。
许久之后,聂唯平捏了捏眉心,重重叹气。
难怪小土包子一定要在军总医院熬下去!目前在国内军总医院的神经外科研究所是最先进的了……当初参与抢救的是他爹的精英医疗队伍,可即便如此,那郝还是被安置进了疗养院,可见其棘手程度。
聂唯平觉得头疼之余,也不得不感概那郝的命大,十来厘米长的铁钉从后脑勺几乎全部没入颅骨,居然还能撑到现在!
聂唯平将全部资料拷贝了一份,临走前去那郝的病房看了看。
苍白瘦削的男人即便病弱地躺在床上,高大的骨架也能给人可靠的感觉。
不是那种强悍,而是一种温柔的力量,那感觉就好像……只要有他在,不管多艰难都可以坚持下去的安心。
那郝的面容十分平静,像是睡着了一般,头发被剃光了,裹着厚厚的纱布,即便如此依然能看出他的俊朗。
浓眉长睫,鼻梁英挺,唇色透着不健康的苍白,因为缺水而有些微微起皮。
这个人……可真不像小土包子啊!
聂唯平端详了许久,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人不像兄妹。
小土包子多可爱,圆润水灵,软糯无害……当然,也可能那郝昏迷太久,长期不运动加上用鼻胃管进食流质食物,瘦得骨头凸出才显得有点干瘪。
聂唯平眉头一动,鬼神神差地伸出手,捏吧捏吧他的骨骼,在他白净的下巴上留下几个淡淡的指印。
聂唯平十分遗憾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还真是小东西的亲爹啊,看上去可真不像……”
聂唯平八卦了一会儿,没多大兴趣对着个昏迷不醒的人,无聊地帮他开了窗通风,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回到家,聂唯安难得也在。
“哟,这是从哪儿来的啊?”
聂唯平没搭理她,直接将她正在看的电影关掉,然后连上投影机,将拷来的X线片投在幕布上。
聂唯安刚想抗议,一抬眼看到放大的头颅片,立马兴致盎然地问道:“你从哪儿找来的病人?我可是有很多年没见过了……上一次遇到这种类型的病例还是我在国外进修的时候,可惜没有机会上手,当时围了好几个主治,差点没我站的地儿!我本以为最后能让我去缝一针,不过可惜最后病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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