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6 / 13)
像一把坏掉的、被人遗忘在屋里落满灰尘的琴,屋子已?废弃,琴弦已?生锈,按理?说不会再有人出现在这里,也不该再弹出什么声音,可偏偏有人随手一拨,便拨出一个清脆的音节。
帝江盯着她看了许久,正认真听并不存在的琴音,便看到她一脸期待地凑过来:“尊上,你现在无?聊不?要不我侍奉侍奉你呀。”
眼睛亮晶晶,就差把‘跟你合修偷你灵力?’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帝江没有说话,还是盯着她看。
乐归被他看得?发毛,默默缩了回?去:“我开个玩笑而已?……尊上你不至于?这么小?气,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吧?”
又是漫长的寂静,最后帝江总算开口了:“真不知该说你蠢还是聪明。”
说她蠢吧,偏偏有小?动物一样?的直觉,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永远在危险的边缘不断试探他的底线,却每次都能全身?而退,说她聪明……她似乎从?来都跟这两个字沾不上边。
“我这是……大智若愚?”乐归不知道他的用意,只能挑个相对中性的词。
帝江面无?表情:“我看你是大愚弱智,滚远点,本尊要打坐了。”
乐归:“……”
不情不愿,后退三步。
“再远点。”帝江相当冷酷。
乐归只好继续后退,直到后背抵在池边,才小?小?声问一句:“现在可以了吗?”
距离已?经超过两米,帝江看她一眼,清净了。
乐归摸摸鼻子,趴在池边泡温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泡进水里之后,感觉四肢百骸都舒服了,原本那种身?体使用过度的酸软感逐渐消退,力?气也恢复了不少……乐归又一次想起帝江在自己额头那一点,以及自己持续了太久的欢愉,一时?间腿心又有些别扭。
【所?以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衣服都没脱就生命大和谐了?不对,好像是我单方面的和谐,我蹭人家一身?口水,人家连个杆都没竖起来过,我只是单方面的、被玩弄了一下。】
一想到这个事实,乐归不由得?裹紧湿漉漉的小?衣裳,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
帝江打坐结束时?,就看到她正对着池水顾影自怜。他默默别开视线,直接起身?往外走。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乐归一听到动静就收起戏瘾,赶紧追了过去,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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