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哥组if线2(4 / 7)
事。在家里,那么多的豆子要洗,陈家舍不得用热水,他的手冻得发木,泡久了又发烫,反反复复,极为难受。
每当冬季来临,街上的乞丐也不好谋生,总有官差抬着冻死的人去埋了。陈老爹都会告诉陆杨,有些是陈年往事,有些是今年新添的苦命人。他告诉陆杨,没有家的人,就是这种命。
陆杨知道意思,他如果不听话,不好好干活,心思不老实,陈老爹就会把他赶出家门。
他虽说过得不怎么样,但他想活着。
今年的冬天,不出意外,又听见这些老话。
他笑得讨好,嘴上一串串的好话哄着,心中莫名想起谢夫子跟他讲过的一句话。原句他已经忘了。太久没念叨,早已记不清。可意思他记得,以前的事没办法,以后的事,他来得及把握。
他要活着。他又想到谢岩,这个书呆子都知道人要吃得饱,就得有本事。他哪能不知道?
本事,本事,他要再学点什么本事才好。
等不及他再往外奔一奔,家里的驴子病了。
这对陆杨是极大的打击,他比陈老爹还焦急忧心。因为驴子病了,就得他来拉磨了。驴子要是死了,陈老爹没买新驴子之前,他就是家里的畜生。
他愁得夜里睡不着觉,要窝在畜棚里,和驴子同眠。畜棚里很冷,他的棉衣不防风,没多久,就被寒风吹得透透的,骨头缝都是冷的。
陆杨又起来活动,搓着胳膊来回走。他觉着,驴子的命就是他的命,这驴子没了,他也活不久了。
事实上,人比驴子脆弱。
冬季里,白事多。很多人都是冻病了,舍不得治,好不容易抓一副药,一日日煎熬,熬成白水,一点用处也没有,硬把命拖没了。
他要守着驴子,陈老爹要守着银子,拿着扫把,把他赶回屋里了。
陆杨早已不会为此感动,不认为陈老爹是爱护他。他在屋里待着,望着夜色,就像望着他黑压压的前程。
牲口精贵,病了就歇着。隔天,陆杨就兼任了驴子的活。
冷水里泡豆子,又拉磨拉出一身的热汗,来回几次,寒风一吹,他脑袋发昏又发热,病得比驴子还重。
市井里没秘密,各家的事都像一阵风,能吹出好远好远。陈老爹是要面子的人,陆杨病了,他会给陆杨抓药。抓多少,能不能吃好,那就不好说了。
陆杨想离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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