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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一定是自杀?”戴院长苦笑,中风一样地抖着自己的身体。
警察叹了口气:“我说这个您就别较真了,您刚才也说了,您女儿在三个月前给您发过短信的,这说明她之前就有自杀的倾向。”
文馨听到“短信”两个字的时候,回忆起初次去普恩医院时戴院长给他们看的短信。耳边警察又说:“现在的年轻人在事业方面啊感情方面啊都比较脆弱,这种案子上海一年会发生几十起……”
“难道上海一年会发生几十起,就非得说我女儿也是因为感情脆弱自杀的吗!我女儿坚强得很,她绝不是那种人!”戴院长讲话太用力,一阵急喘。警察认为他是在胡搅蛮缠,不再理会他了。不一会儿,法医冲着骆嘉喊:“过来帮忙看看这个,你见没见过?”法医的助理将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拿过去,文馨远远看去,是一枚挂坠。法医助理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将挂坠取出来,这下她看清楚了,是一枚小小的白金质地的蛹形挂坠。
这枚挂坠文馨记得,是安妮绑架她的时候脖子里戴的。
“这的确是安妮的,是我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骆嘉的咽喉像被水泡过了一样,汲着鼻子在说话。
文馨呆愣愣地朝着尸体走去,尸体躺在一张单人床上,用一张薄如白纸的布盖着,她露出的双腿和脚趾看上去已经腐烂得千疮百孔,指甲已经藏青。文馨揭开白布,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而此时她的嗅觉神经系统像被屏蔽了一样,似乎根本闻不到那股臭气。她认真地凑近那张恐怖的脸,因为被水泡了三个月,脸已膨胀腐烂,根本无法辨认。
骆嘉望着这个生前曾经与他共度四年的人,或者说,尸体,猛扶了一把胃,俊朗的五官就像被一只巨大的镊子夹在了一起似的。
几秒钟之后,他捂住嘴巴扑向背后的水槽,狂吐起来。
“不可能!”文馨喃喃自语,“我昨天才见过安妮……”文馨此言一出,警察们全都看着文馨。
这时戴院长一个箭步扑了上来,一把抓住骆嘉的领子,紧接着挥手一个巴掌,清脆而响亮!骆嘉一下子被打懵了!几个警察立刻冲上去拉住戴院长,但戴院长依然拳脚相加……整个停尸房乱作一团。
旁边的文馨却仿佛置身事外,她已经陷入了意识的混乱深渊:如果安妮死了,那她之前见到的又是什么?
正想着,她突然注意到尸体的对面站着一个人:冯蕾。
她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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