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8 / 10)
为什么不可以多看看呢?”
叶子农说:“能得到您的邀请我已经很荣幸了,不敢搭车图别的方便。”
乔治笑了笑,问道:“讲理吗?”
叶子农回答:“讲。”
乔治点点头,说:“很好,我尊敬讲理的人。我一向认为,跟明白人讲话是不需要长篇大论的,只需要阐明核心和原理,就不难做出清楚的判断,而真理推演到最基础的原理,一定是最简单的。”叶子农静静地听,不说话。
乔治问:“你不同意这个观点吗?”
叶子农憨憨地一笑说:“这是一个只有明白人才有资格同意的问题,普通人回答这个很冒险,一同意就被划成是明白人了,而实际操作起来可能就不是明白人的那回事了。”
乔治愉快地笑了,说:“那就让我们来看看,你是普通人还是明白人?”
乔治起身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两摞美元、一份文件和一支签字笔,他让秘书把美元拿到茶几上,自己拿着文件和签字笔坐回沙发,将钱和文件分别推到叶子农面前。
乔治说:“这边是20万美元,这边是《共产主义运动一百年》的合作意向书。我出两个命题,你来回答。如果你驳倒命题,你拿上钱就可以走了。如果你不能驳倒命题,那就可能推导出你应该在合同上签字。当然你没有驳倒也可以不签,那就表明你不讲理了,我不评价不讲理的人。如果你听明白了我的意思,请你给我一个肯定的表示。”
叶子农说:“听明白了。这个规则排除了各抒己见,怎么看着像决斗呢?”
乔治微笑着说:“如果你看着像决斗,那就当是决斗好了。”叶子农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乔治又问道:“你承认这位小姐翻译的文字具有公证翻译的效力吗?”
叶子农回答:“承认。”
于是乔治对方迪说:“请到这边。”乔治到办公桌前坐下,请方迪坐到办公桌对面。他拿出两张纸,分别在每张纸上写了一个命题,然后把纸和笔交给方迪翻译成中文。
方迪接过两张纸一看,每张纸都是短短的一行字,两个命题都很简单,简单到几乎是人人皆知的常识。第一个命题是:真理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方迪本能的想法就是:这个命题是真理,是驳不倒的。第二个命题是:唯有变是不变的。方迪觉得这更是真理了,根本没有可能驳倒。方迪暗自断定,叶子农除了签字没有别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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