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6 / 6)
说回来,也许爱 (我指的是真爱 )也会允许你做回自己。”
我本来打算告诉艾米,迟早总有摊牌的一天嘛。可我一直瞒着她,瞒了一个月又一个月,然后巴不得再多瞒几个月,主要是因为怯懦。我受不了那番向艾米交底的谈话,受不了必须给出解释,也无法想象与兰德和玛丽贝思讨论离婚事宜的一幕——不消说,到时候我的岳父母肯定会插手这件事。但说实话,其中也有几分是因为我身上有强烈的实用主义倾向,我居然能够这么看重实际(换句话说,也就是利己),几乎有些可笑。我没有向艾米提出离婚,部分原因是:当初是艾米出钱资助我开了“酒吧”,基本上“酒吧”属于艾米,离婚后她一定会把“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