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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佧不理会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很专业地命令他躺下装腿部骨折,邢克垒照办。随后米佧熟练地拿起夹板,边操作边耐心地为战士们讲解:“这位伤员的骨折面积较大,出血量多,我们要用两块夹板进行固定,先在大腿处用绷带……”话语间,她素白的手无意识地划过邢克垒大腿外侧,“绷带打结时,松紧度要控制好,太松的话起不到固定作用,太紧的话也不利于……”她嘴上说着不宜太紧,手上却在用力勒啊勒的。
米佧的本意当然是想勒疼某人,然而邢克垒的身体经过部队的千锤百炼哪里是她那点手劲能弄疼的?他只觉得被她柔软的手碰触过的地方,有种异样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他脸色很不好。邢克垒觉得有必要给米佧上一课,例如告诉她:男人的身体很敏感!
当天的训练完成后,邢克垒寻了个机会,在神不知鬼觉的情况下凑到米佧近前,低声说:“我决定完成这次任务后住院,对你进行跟踪追击。”见米佧顿时竖眉毛,他还笑嘻嘻的特别欠揍地补充:“把你们医院挤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