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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随后自然而然地揽臂将人搂过来,语气温存地轻责:“这个小傻子!”
离开“邢府”,邢克垒把米佧送去了贺雅言公寓。他一面毫无诚意地表达对老大的歉意说什么耽误了他的好事,一面在贺雅言的指引下把米佧抱进卧室。
赫义城和贺雅言在客厅说话,留邢克垒在卧室安置米佧。
米佧醉态尽显,抱着邢克垒的脖子,把红润的小脸贴在他锁骨上蹭啊蹭。
邢克垒深呼吸,连续地,然后试图拉开米佧紧贴着他结实胸膛的小身子。
米佧哼哼着不肯松手,拿她糯糯的声音撒着娇说:“妈妈你帮我求情啊,我要回家,妈妈……”
被唤作妈妈的邢克垒有点火起,至于是什么火,大家就心照不宣了。手上略微用力将人扯离他的怀抱,邢克垒在米佧还欲挣扎地攀过来时极为以不满的语气警告:“你够了啊,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
似是感应到他的火气,酒醉的米佧终于老实了,她闭着眼睛乖乖地任由邢克垒褪去她的外套,很快就睡得香甜。
拉拉被她扭得乱七八糟的鹅黄色开衫,拢拢她额前散乱的头发,邢克垒抬手碰了碰她红扑扑的脸蛋。米佧梦呓了声:“妈妈……”翻身时无意识地伸出手抓住邢克垒的,压在脸颊下枕着。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来,配以昏黄柔和的灯光,映得一室温柔。
邢克垒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任由米佧拉着他的手,将口水流在上面。
世界静止,宇宙洪荒,邢克垒的心在这一刻,绵软得不行。
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他缓缓俯身,在米佧脸颊轻轻吻了一下。
别样的温柔,是旁人无法触及的表达。
米佧却像是忽然醒了,吐字极为清楚地轻声骂道:“流氓!”
邢克垒顿时僵住,保持着俯身的动作等了片刻不见她有所动静,他弯唇一笑。
她的梦中有他,真好。
为米佧掖好被角,邢克垒在起身前将带着薄茧的大手贴在她颈窝,无限温存地细细抚摸,“如果我知道那是你的……我一定注意动作要领,给你留下美好回忆。”然后他自嘲般笑了,几不可察一声叹息后,低沉性感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夜里:
“不过,我没歉意。”
我没歉意,哪怕我不止一次向你道歉。因为其实我,没醉。
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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